【面巍面】永寂黄昏[三]夜尊 沈巍 骨科

深夜，窗边，一地烟头。
夜尊碾灭一根烟，又点燃另一根。
火星闪烁，他将烟衔在嘴里，沉沉地盯着沈巍看。
“你该叫我什么？”
他吸入一口烟，尼古丁使他心情镇定。
[河蟹]
“我，不知道……啊！”
夜尊将＊调＊大了一档，笑得有些残忍：“不知道，你就不配叫我。”
这是个仿制人。他根本不是人。
他凭什么长着沈巍的脸，用着和沈巍一样的身体，没有人有资格再将沈巍带到世上！
“你不反抗吗？我知道，你力量大得很。看，你只要挣断绳子，揍我一顿，就没人能再这样对你。”
没有烟头，没有＊，没有那些……零散的折磨。
“呜……”沈巍头抵着床单，他说不出话，只摇头。
噢，对。仿制人对主人言听计从，他当然不敢。呵。
“难受吗？我可以帮你找个＊人。”
“不是这样，”气喘声掩在喉咙里，他看上去痛苦极了，“我想＊要＊你……”
“噢？是吗！”夜尊将抽了一半的香烟在脚下碾灭，恶狠狠，冲到床边，绳子，＊，他粗鲁地扔到床下，捏住沈巍的脸，“可是我讨厌你讨厌得要死，怎么办呢？你看起来真恶心！”
“为什么，您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做……”
“你是个混蛋！”夜尊失控般大叫。
“明明是你先抛弃了我，是你为了天下放弃了我！凭什么，凭什么你可以一走了之！我还没允许，谁准你走了……我还没同意！”
夜尊眼中血丝弥漫，他额角青筋暴起，狠狠掐着沈巍的脖子，将他从床上拖起来，抵在墙上。
他越说越激动，越说越崩溃。
滚烫的眼泪砸在沈巍脸上，沈巍被掐得窒息，无力地掰着他的手。那眼睛，那双与他一般无二的眼睛……你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你不是从来不屑理我，不是为苍生向我挥刀，谁准你这样看我！
谁准你救我，谁准你用自己献祭！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夜尊猛松开手，身体颤抖，他蹲下来紧紧抱着自己，将头埋进膝盖。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该冲开天柱，你不要走，你不要走。我回去就好了，应该让我回去，就像先前的一万年，你偶尔来看看我……
对不起……
好冷，怎么这么冷，为什么比天柱里还冷，你回来好吗，我不害人了，你把我关起来，关在你家……
小夜……
夜尊僵硬地抬起头，他仿佛听到脖子嘎啦嘎啦的扭动声，他回头看着那个抱着自己的人。
太冷了。
你叫我什么？
小夜……
你记得什么……你都梦到了什么？你是谁？你叫我什么？
夜尊状似疯狂，他回过头，[河蟹]
＊＊，夜尊扣住他后脑，重复了一遍，沈巍，＊我。
[河蟹]
他恶狠狠抠着沈巍的后背，报复一样。
是，上次也是这样。刚从天柱出来，杀了几十个人，黑袍使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