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双黑打开《宋史》片段(4)

"臣不知，臣不是一直都如此的吗？"
"怎么可能，放以前你早来揍我了，你不是冒牌的吧，让我来试试！"
说着太宰就笑着扑到中也身上挠他的腋下，中也一贯怕痒，此刻又更顾及太宰脚上的伤，也不敢怎么反抗。两个人就闹着摔在地上，中也只得笑着喊:"陛下，你放过臣吧。"最后闹了好一会太宰才坐倒在地上笑着看着一边顺着气的中也。这一切就和当年中也被贬到青州之前一样。
"喂，"太宰认真的看着中也说，"对不起。"
"嗯，"中也终于露出一个放松的笑，"没关系。"
07
中也回来确实让太宰高兴了好一阵，但这之前他还有一件烦心事，朝内大臣已经有人开始进言立储之事了。自己难道老了吗？太宰蹲在河边看着自己的倒影，还好啊，不过倒是看蛞蝓多了不少白发。肯定是他天天瞎操心，都把自己弄得提前衰老了。不过在太宰的记忆里，他和中也明明都还是十五岁的样子啊.
那时候是多少年前了呢，他好像也有些记不清了。
罢了，立储就立储。但是他又无所出，后宫那些妃子连皇后他都不记得她叫什么。那只能去看看别人了，那给谁呢？
"蛞蝓，你说朕该立谁为储君呢？"太宰叼着毛笔，托腮问道。
"臣听说，前几日有大臣进谏关于立储之事，还被陛下贬到岭南去了？"中也低垂着眉眼。
"对啊，"太宰满不在乎的应下，"蛞蝓，你说该立谁啊。"
中也的嘴角抽了抽，自个儿皇帝还是不明白自己什么意思啊:"回陛下，立储之事，一不得和妇人中官谋，二不得和近臣谋，当由陛下自己决定才当副天下人所望。"
"这样啊……"太宰起身在房间里走了好几圈，才说，"中岛敦怎么样？"
中也拱了拱手，微微笑着说:"陛下心如明镜，既然陛下认为可以，那就决定下来好了。"
"好，那朕等会写圣旨，"太宰起身走了两步，又猛得转过身笑着对中也说，"另外还要再下一条圣旨，不许你这么和朕说话。"
中也听了只是微微笑着，未发一言。
08
没过多久，中岛敦先被立为京城府尹，后改封为王，最后就立为太子。
在举行立储大礼回去的路上，太宰在轿子里都能听见沿路百姓的欢呼:"这可真是少年天子啊！"
太宰瞥了眼骑着马上的中岛，自己眼光还能有错？这孩子意气风发的样子，也有几分当年自己和蛞蝓的风采，不过百姓把新太子欢呼成这样，又把他置于何地呢 。
太宰越想越气，就把中也召到了宫里:"蛞蝓你看，人心都归于太子是好，但是又把我放在什么地方啊？"
中也对太宰拜了两拜:"陛下，这是社稷天下的福分啊，多亏了陛下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