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白鸽从世界上消失了(5)

“这样啊，露易丝的爸爸……”
“白！你怎么在这里！露易丝呢？”
“没事，露易丝还在客厅，她应该没听到。”
“咦？大家都在这里呀。妈妈？你怎么好像快要哭了？”
“没事的，露易丝，我们在和妈妈说，一定会把蒂斯找回来的！”
“没错，我们一定会帮露易丝找到蒂斯的。”
说着，白一把抱住了身后的露易丝。此时的她，被硕大的围巾遮住了脸，让人无法看清表情。但却双臂像是在压抑着什么般颤抖着，将自己连同身前的露易丝一同紧紧地抱住。
“一定会的！”
见到这个场景的威廉什么也没有说，仅仅只是来到了白的身边，轻轻地拍了拍她围巾下的脑袋。
3
“接下来要怎么办？”
离开了里希特家来到了街上，白向威廉询问着。
“先去收集一点情报吧，然后……”
咕噜噜噜……
“抱歉，我肚子饿了！”
“你呀……”
威廉看着捂住肚子的白，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
“那就先去填饱肚子吧。”
两人来到的是这两天一直光顾的平民餐厅。餐厅内的情形还是往常的老样子，稀稀落落地坐着一些白天买醉企图逃离现实的人们。甚至其中有些人已经趴在了桌子上，不知道是醉了，还是累了。餐厅内见不到任何服务员的影子，只靠五十多岁的老板一个人勉强维持着经营。
“老板，给我一杯水，再给她随便来份吃的。”
在无人吧台上落座后，威廉对着吧台后已经混熟的老板点单。
“我要吃昨天的那个香肠！”
“那就给她来份香肠。”
“好的，我多给你装一点，算我额外赠送的。”
“老板，真的可以吗？”
“当然，再这么放下去也就只能坏掉，还不如给可爱的小姑娘吃掉，香肠也一定这么想。”
“嘿嘿嘿！谢谢老板！”
片刻后，点的东西很快地就送到了两人的面前。在白大快朵颐的同时，威廉也有一句没一句地和老板闲聊着。
“老板，最近生意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这几天你也看到了。从半年前开始，会来我这里的大多也就只有那些无家可归的醉汉了。”
“听上去很辛苦啊。”
“诶……还能怎么办，我开了一辈子的餐厅，要是突然不干这行了，我也找不到其他可以生活的方式了。所幸虽然客人少了，但把服务员都开除后，只靠我一个人总算还是能勉强把这家店支撑下来。只是……
说着说着。老板不禁长叹了口气。
“只是？”
“只是，可能也撑不了太久了吧。”
“为什么？”
“酒不够了啊……虽然我偷偷地瞒过那些军人藏起了一批酒，但现在也差不多快见底了。现在这种情况，一直进货的酒庄估计也没有那个余裕产酒了。等到真的没酒了，大概连这最后一批常客也不会再来了吧。”
“抱歉，问了个多余的问题。顺便问一句，老板 你知道攻下这里的军队现在驻扎在哪里吗？或者你有认识的人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