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从世界上消失了
我不断地思考,终于我发现了是我的前进方法有问题。我使用手臂,或许称之为触手更合理,不断向前划行。在前行之时,我不断地回忆我是谁这个问题。但显然我不是人类,嗯,人类,人类是什么?我的思绪中不断出现这个单词,却描绘不出它的形状。嗯,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在前进了一段距离后,我终于见到了白色的光,伴随着一阵阵刺耳而单一的笛声在我眼前不断地扭动着。不知为何我心中升起一股厌恶感,想着杀了他们,这股感情越来越浓烈,已经能够让我彻底疯狂了。我在原地不断地大笑,但那笑声却又令我犯恶心。
“找到答案了吗?”就在我在原地不断大笑时,传来的声音压制了我那古怪的感情,使我得以平静下来。我问了此刻我最关心的几个问题,“你是谁?我是谁?我在哪?”却又感觉这个状况莫名熟悉。
“忘记语言,发出难以名状的噪声,身体结构改变,话说这变化真是恶心。现在尝试······· · · ·”我无法理解后面的句子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理解他所说的那些话,但那话里似乎有着怜悯与关怀,可能这就是使我平静的原因吧。
在一段时间后那声音停了几分钟,就又开始了发言。“现在,请回忆与我所说的语言相近的知识,你能办到的,对吗?”我按它的指示不断去回想,并不断的询问,“我的声音现在还是噪声吗?”在那一边发出停的指示后,我知道我成功了。
“对象已恢复语言认知可以见面。”在它说完的一刻,我下坠了,不断地坠下深渊,风从耳边呼啸而过。之后我在一张床上醒来,见到了那个声音的主人,见到了人类。
这位人类自我介绍是我的助手,我由于进入了一个邪教组织成员的梦中来取得一些线索,却忘记了自我。我看着面前这位人类女性,这位女性的衬衫领附近有一滴红色的污渍,我不清楚那是什么,但那气味真的是非常美妙,美妙的想让我把她杀掉,对,杀掉。
在那欲望的驱使下我动手了,我不断被的用触手抽打面前的女性,直到她的脸庞被,身体如同一滩烂泥。在我拧下她的头时,我周围的世界崩塌了,我再一次下坠,我再一次醒来了,这次是在一个地下室里。
面前的这位女性用枪顶着我的头,我的手脚都被绑住了,可我却笑出了声,“所以就是你吗,那个内奸?”我看着面前按这个女人美妙的脸庞,那美丽的眼睛。“本以为会说服你加入我们,没想到你却因一滴血发疯了,那个女人对你那么重要吗?现在好了不仅是在梦里还是现实,她都死了。话说这可真是痛啊,你在梦里对我的伤害。”
“我们可以谈谈,”我试图拖住面前的这个女人,“谈什么?”“你们的神。”我提出了这个女人无法拒绝的前提。就在她刚要开始时,一朵红白相间的花在我面前绽放。接下来就是破门的声音。“目标清除,人质存活。”我看着面前的这一支行动小队,队长来到我的面前,”你好,哈什先生,你安全了。”我用最后的力气看了看倒在地上的莎莉,轻声说出“再见了。对不起,安妮。”但那时我并未察觉自己的异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