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气动(2)

“我当然知道。”
“是你！”
“是我。”
“看来你都清楚了。”
“是的，我都清楚了。十年前，天下刚定，你私下联系一半有吐蕃血统的剑圣柏青，想刺杀当朝太子，你方能继续乱中求利，可敌视朝廷的他却不同意，而你也早有准备，暗算了他并弄成意外。”
“而这时你却还是并不放心，还想杀那母女和我这几个和他亲近的人以绝后患。”
“她不确定凶手，于是把她的命给了我，来保我一命，同时也相信我会保住她的女儿，并抓住凶手……”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我低估了她，也低估了你。”
“你明白了就好。”
（剑声）
独白：没救的，当我那一剑刺入的时候，我多年厮杀的经验告诉了我，没救的，你看见了吗？我可没辜负我军师的名头，你看见了吧。
5
一年后
“先生，我知道你不喝酒，但这一杯，我还是想要给你。”
“先生，你可从来没有跟我说过，四年前的那一面便是永别。”
“先生，你说你给我娘报仇了，可你呢？我还没杀你，你就自己死了。”
“先生，你对我很严，但我其实不恨你，我知道你每次一拿剑手就会抖，你也很苦。”
“先生，你当年开始教我练剑的时候，是不是早就想到了这一天呢？如果是，那你可真自私啊。”
“先生，我回来了。”
（拔剑声）
独白：先生，我明白了，当心中的情感涌出，无法抵御之时，那练得已经深入骨髓的招式便自然而然的成为了代替语言的最好方式，一招一式由心而出，便自然入神，可谓水到渠成。先生，这一剑舞，你可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