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尚何】标题(4)

可是这一次他为什么会难过呢？
6.
水城威尼斯，尚九熙来过这里很多次，他记得上一次来还是和何九华一起的，那时候他们还会对对方说肉麻的情话，然后互相嘲弄一番。
这次为师兄助演再来却是物是人非。
应景的苦笑又被尚九熙吞了回去。
他和来演出的演员还有工作人员坐在一艘船上，但他的灵魂却抽离出来与这座古老的水城默然相对，这次他的脑子里没有掠过各种专业名词，没有构图，没有色彩明暗关系，但他与它产生了发自心灵的共鸣。
人类的感情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结束一天的行程，尚九熙摊在床上，何九华还没回来，不知道又和他们去哪儿了。
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放空自己，闭目养神。
直到一阵开门关门声把他惊醒。
何九华想通了很多事，他不能任由尚九熙帮他做决定。
“尚九熙，我就问你一句话……”
“爱过。”
“现在呢？说实话。”
尚九熙非常后悔躺在床上，何九华现在跨坐在他的身上，手撑在他脑袋两边，双眼直视他，尚九熙被他灼灼的目光烫得害怕，想躲开又躲不开，除非给何九华看看他的眼白。
“何九华，有必要吗？”
尚九熙不想承认。
“你他妈能不能先起开。”
何九华开始耍赖。
“我告诉你尚九熙，你今天不给我答复，我就不下来了，咱俩今儿晚上就这么睡了。”
尚九熙闭上了眼。
“我从来就没有对老秦有过那种心思，性格再合适又能怎么样，我把他当弟弟，你把他当情敌，没必要，抽走我手里的烟也好，跟我一起抽烟也好，我都不在意，只要我能看见你，就像我们逛画展的时候，不管你走到哪里，一回头就能看见我一样。”
“尚九熙，我们复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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