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森太】有你的世界（五）

◎此文为文豪野犬森鸥外×太宰治cp向
◎记得画“安眠药”这个重点，下篇会考！（明示）
森鸥外照常一日给太宰3片安眠药，他也不担心太宰会把之前给的都存下来，哪天想不开一口气服完。
经历太宰被森鸥外软禁事件，他们就渐渐在无形中拉远了距离，开始沉默不语，像个陌生人。太宰避着森鸥外，森鸥外也躲着太宰，凝重的气氛重回港口黑手党，就如当年前代首领还在位时，那种处处充满死亡的气息。
对于重回的孤独，森鸥外司空见惯。在与太宰相识之前、在太宰叛逃之后，何尝不是孤身一人。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熟读战争战略论的黑手党首领不会不知。
可是，他厌恶也害怕与太宰一起以这种气氛相处，近在眼前也好，远在天边也罢，不想要。
这天，他们碰面，打破了常规，是有一方刻意而为，一定不是太宰。
周围部下提心吊胆，生怕会下场暴风雨。一个是首领，一个是干部，两个位置差别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干部能完全听命于首领，成为首领最得力的手下；亦能成为首领地位的最大威胁者。就如那句古语：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太宰就是个例子。
“话说回头，你究竟在生我哪方面的气啊，太宰君？”森鸥外表面笑得跟个没事人。
“森先生，你所做之事，你自己的良心真会过得去吗？”太宰问了个没用的问题。
在场的所有人，谁都不敢发誓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不违背良心的，黑手党的工作就是如此，比阴沟里的水还黑、还臭。部下的心都是脏的，站在他们顶端的首领，还会拥有良心这种多余的东西吗？
“到办公室说吧。”森鸥外拽着太宰离开，力度大得令太宰挣脱不掉。
这或许是他们第一次牵手，虽然是单方面的愿意，但森鸥外仍然满足。
首领办公室里，只有太宰与鸥外二人。空间的宽敞，让人以一种心旷神怡，一般都是这样。但是，办公室的宽敞，不但没让太宰产生那样美好的错觉，反而令他感到脖子像被双手死死掐住，是窒息的。
“我们很久没下棋了呢，来一局吗？”森鸥外问。
太宰笑，“好啊。”
棋盘之上，黑白两方对立，都欲要将敌方吞噬殆尽。这局，森鸥外不再让步，步步紧逼太宰，不曾后退半步，哪怕是牺牲一枚优秀的棋子，他也要保证自己的绝对胜利。如此认真的与太宰对弈，自是有目的的——
“太宰君，若我赢了，你就一直待在我身边，那都不许去。”
“好。但若我赢了，森先生，你便再无权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是的，又是一场交易，一场参与者都会遵守的、虚伪的交易。
“噔——”至高无上的国王宣告战争的终结，士兵在国王面前俯首称臣，棋终。
森鸥外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不是低头俯瞰整个横滨，他将西边的太阳收尽眼中，背对着太宰问：“离晚餐开始还有一段时间，不如同我一起欣赏夕阳之美？”
太宰冷笑一声，讽刺道：“这是赢家向败者发出的命令吗？”
“算邀请。”一个太宰不会拒绝的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