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爱·荒诞] 傻孩子(2)

“傻孩子，别再回来了……别再作践自己……”
伸出手，我觉得我手上的力气从来没能这么大过。那双眸子便那样直直地看着我，眼里映着的，是记忆中救我自己出苦海的，那位失了双腿的恩人。堂前又飘起白帘，棺材里终是有了人……
————————————————————
“醒了？没事吧？又梦到以前的事了？”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我窝在他肩头不乐意动。肌肤相贴带来的舒适将梦境中的不适驱散了大半。抬着头，我找回自己的声音：
“对不起，我一开始没有……”
“别这么说，是我对不起你。是我硬要把你困在循环中，强迫你对我下手，是我太胆怯……”
唇上一软，堵住他不休的歉意，以示我不愿再提。伸手环上他的脖子，便换得身上一沉。
“这辈子你是完整的，我也是……”
我牵着他的手往下拉去，是连续的，真好。
“老天爷终是把福分匀一些给我们了，这就够了。”
他没有反驳我。
堂前再起帘时，便是漫天红色，映着帘中一对璧人的莹莹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