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商传】谋职编 第十一章 感触

城郊，破庙外。
罪刹与无伤两人躲在破庙外的树后，商量着对策。
无伤看了看自己的衣着，与罪刹的相比一番，突然问了一个无关的问题:
“掌柜，你今年贵庚？”
“24岁，是学...呸！二十有四，如何？我看起来很老？”罪刹觉察到，无伤是在介怀他自己的衣着。
“不，掌柜反而显得年少。我寻思，掌柜年纪轻轻，就已经贵为掌柜，又勇擒黑兽头领。而我很想效仿掌柜，既能恩泽于民，又可打恶除奸，只是不知能否如掌柜这般出色，也好让我为义父赢点脸面...”无伤的这番肺腑之言，无端挑起起罪刹与自己师傅的回忆。
我又何尝不想为师父赢点脸面，为师父平反，只是......
“傻小子，你...”罪刹眼中闪烁着泪光，“别说这个了。现在重要的是，如何将乞童们引出破庙。”
“掌柜你，你感到不适么？是否我言语有所过失？”无伤察觉罪刹眼中闪烁的泪光，以为自己冒犯了罪刹。
“没事，没事。刚好沙子吹进了我的眼睛。”罪刹揉了揉眼睛，恢复以往自信的仪容，“无伤你个傻小子，且不说能否如我一样出色，你倒是想法子让这些乞童离开这个破庙！”
“为何掌柜一定要乞童先离开破庙？”
“这你都不懂？人贩的狠毒，我早就领教过了！如果破庙里有人贩在，届时人贩定会挟乞童为人质，而对抗当中，若不慎造成了乞童死伤，不就完蛋了吗？还有最致命的是，我俩根本不知人贩是否见过我们！都怪你之前在城门关弄了个大新闻！”罪刹越说越气，反手就是给无伤后脑勺来一锤。
“噢！掌柜责罚得是，但掌柜能否注意下轻重，无伤怕被掌柜一招秒杀......”无伤反复揉搓被捶打的后脑勺，提出自己的分析，“若要引出所有的乞童，除了像之前的铜钱雨外，我真无他法。”
铜钱雨？罪刹翻遍全身，只找出了两样可用之物——之前庸尤所付的9刀金、两小包小点心。
罪刹若有所思，问无伤：“你身上带钱了么？”
无伤非常僵硬地摇了摇头。
“我倒有一计！要想将乞童们引出破庙，必须制造一些大骚动，连同以点心和钱币作诱饵，方可成功。”说话期间，罪刹已神速地偷窃了无伤的钱袋。
按照罪刹的计划，随后两人蹑手蹑脚，将手上刀铜与刀金以5:1的比例，沿着破庙至杂草丛的路上，无规则地置放钱币，并将两小包小点心藏在杂草丛里。
无伤视看着那些刀铜币，不由感觉到熟悉。
“糖衣”已布置完毕，两人躲回杂草丛附近的树后，而罪刹对无伤吩咐道：“到你了，对着天上再用一次诡道之四。”
无伤很不解，仍按照罪刹的吩咐，开始小声咏唱诡道。
可谁知，意外的一幕发生了——无伤的诡道毫无威力，如秋天脱毛衣一般，“噼噼啪啪”的静电声萎靡在其掌中。
你他妈在逗我？这就是夜斗的崽？真想抓他去尿检！
罪刹先是一愣，接着便是气得跺脚，立刻责备道：“大哥呀！我叫你放诡道！巨雷呢？你还给我来一手‘被身体被掏空’是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