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商传】谋职编 第四章 有理说不清

按照庸尤的想法，他随后故意领着罪刹绕远道，来到寨中的囚牢。
囚牢里头关押着一批奴隶少女，当中有些金发碧眼，尤为显眼。罪刹色心泛起，视线根本移不开，仪容一时间把持不住，心里话脱口而出：
“横看成岭侧成峰！山腰束显底丰尤！”
吟诗作甚？庸尤不懂其诗何意，但是从罪刹的表情来看，利诱之计可行。
而罪刹意识到自己失态，急忙调整视线，吞吐道：“寨主，贵寨团有跟奴隶贩子来往买卖？”
“买卖倒是说不上，这都是各国各地的奴隶贩子为了与我黑兽示好，而送来的贡品。与其说是贡品，倒也不如说是，不能作为「瘦马」的次品！但这批次品胜在处子之身，个个都弹指可破！掌柜若愿意与本王交好，也可送几个给掌柜作为赔礼！”
语间，庸尤对罪刹抖逗着左眉。
送妹子这么好？罪刹连忙点头示好：
“当然与寨主交好，正好我缺些人手，也刚好可以展示下我的货物。”
“你说的，可是那些碎布？”庸尤终于提出那些碎布之谜。
罪刹得知寨主认为自己的货物是碎布，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解释起被扣货物。
“那些并非什么碎布，而是...”罪刹偷偷在庸尤耳边细语道明‘碎布’的商品名。
“名字听起来不一般，可又属于何秘宝？”
“秘宝算不上，单单是些服饰，可取代现在的亵衣。”
“掌柜何须谦逊，但试用无妨。”
随后，庸尤和罪刹来到寨中帐库，罪刹点好了自己的货物后，庸尤随即命人带来三个女奴隶。
在罪刹的指导下，三个女奴隶了解‘碎布’的穿法便进房更换掉自己身上的亵衣。
当三个女奴隶换好‘碎布’走出房门后，庸尤与罪刹皆惊呼。
“原来，掌柜乃性情中人。”
庸尤得知罪刹的弱点是沉溺女色，断定他不是细作，从而决定拉拢罪刹为黑兽效力。
而罪刹此时还盯看女奴隶，有失风度。庸尤借以话题和罪刹一起对女奴隶评头论足，从而冰释了之前的误会。
“寨主，这15车货物劳烦你估个价钱。”罪刹趁着良好气氛，提出赎货。
“你我一见如故，何须见外？这15车货，掌柜随意遣人拉走。还有指甲钳的定金，本王这就命人奉上。”庸尤为了拉拢罪刹，命人取来9刀金。
“那，日后每年运商的趟路费如何？”罪刹乘胜追击，问起后续事宜。
庸尤亲切地拍了拍罪刹肩膀，命人取来一块红布，以古老的方法——两人借助红布的遮掩下，互相摸索对方的手势来确定好过路费。
比过手势之后，罪刹诧异，这个高傲且多疑的庸尤，居然不收趟路费。
“寨主大气，如今定金和尾款都齐了，十五天内，2000个指甲钳必定送到贵寨上。”罪刹作揖，”在此，劳烦寨主写个通牒，好让我的伙计上山取货。”
“诶，掌柜莫急，通牒本王会命人写好给你。本王早已命人准备酒菜款待掌柜，不过时间尚早，不妨随本王到宝库，还有些珍藏的宝物让掌柜品鉴。”庸尤谦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