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你没买箭么？》（65）(4)

“曹鹤阳”裂了的声音被顺利的关进了门缝里。
烧饼看着关了的门和身后几位注视的目光。无奈了。想想这几天的等待，咬咬牙，拍了拍门，
“曹鹤阳，我有急事找你。”
依旧没动静。
“曹鹤阳”敲门声又重了些。
周九良瞥他一眼走过来，敲了门，喊了声“四哥”，门开了。周九良回了屋。
曹鹤阳看依旧是烧饼，“什么急事？”
烧饼站着看他，有段日子没见了，些微清瘦了些。
“那个，你手机是不是坏了。”
“干什么？”
“没收到你的信息，师父给我发了个信息，说要补拍。我看你没动静，怕你没收到。”
“哦，我是没收到。我也没给你发信息。手机没事。”
“嗯”
“还有事么？”
“师父让咱们下午去片场，要不要现在一起走？”
“你不用休息会儿么？”
“不用”
“好，我收拾一下。”
门又关上了。
“饼哥，你要不要歇会儿，眼睛有点儿红。不差这半天吧。”张九龄赶过来问。
“没事儿，拍完完事了。”烧饼回复到。
曹鹤阳背抵在门上，在没见烧饼的日子里，心态已经逐渐调节的平稳了，特别这几日，忙着孟鹤堂的事儿，真的都忘记和烧饼联系了。
说实话，连带孟鹤堂，都逐渐淡出了他的视野。长此以往，这些年的习惯，真的可以改掉了。他可以等到烧饼回来，再登台，是普通搭档的关系。
他没想到烧饼突然又回来了，在他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做这测试的时候，就回来了。
什么拍片，万事都是借口，连行李都不拿，亏他想的出来，急的行李都不要了。
曹鹤阳心里很有些苦涩，为自己还为烧饼的话在意而苦涩。他突然更理解孟鹤堂了。摘下眼镜，按之前剧组的要求，他换上了隐形。
烧饼等曹鹤阳重新开门不过30分钟，像等了半个世纪。他早已回屋简单梳洗了一下，对着镜子照了半天，想着一会儿怎么说。
孟鹤堂出走的消息他确实是昨夜从师父那里听到的。师父叫他回来，给了他一个很好的借口。
郭德纲的微信写的简洁，“孟栾出走家中乱，急需你如无要事请速回。”
彼时他正在家里躺着。这几日他都没有出去。和北京断了联系这件事没有让他习惯。
好像和当初远走天津不一样，那会儿是有个目标和影子。见与不见，影子都在那里。想见，争如不见，可以不见。
现在则是，两个字，想见。
他回了师父一个电话，问清了情况。这么多年，对郭德纲太了解了。
师父找他，绝不是因为想他。而是栾云平不在他身边了，需要plan B了。
但不要紧，谁让正好他也需要plan B呢。
（4）
曹鹤阳和烧饼走出了家门。曹鹤阳去开车，烧饼紧跟着坐进了副驾驶。
车上一阵静默。曹鹤阳调了一个台，两个主持人说着不知所谓的话，时而傻笑一阵。
烧饼难得看见如此安静的曹鹤阳，自己的心也由次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