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的彼方（上）(12)

“不是我的啦，我只是在这里做实验而已。”
“我能四处看看吗？”
“不能……”
“为什么？”
“这里的东西都很危险，乱动的话可能会boom……你懂的。”
“明白。”
“等我有时间的话，再带你参观。”
“嗯……”
——
“圣诞快乐！爱丽。”
“圣诞快乐！这是给你的。”
“这是什么？有股淡淡的香气。”
“它叫香囊，纯手工制作，里面塞了些香料。”
“非常感谢，这是给你的。”
“……这是什么？”
“这是我合成的一块晶体。”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的礼物……虽然我搞不懂这是什么……”
“我们今晚出去吃饭吧，我明天就要走了。”
“回家吗？”
“是啊，回去陪我爸，差不多一年没回去了。”
“那，预祝你一路顺风。”
——
“这样就可以了吗？”
“嗯，接下来只要等一会儿，这道菜就完成了。你看，只要熟悉了也不是很难。”
“所谓熟能生巧大概就是这样吧。”
“没错。”
“爱丽……”
“嗯？”
“我们认识有一年了吧？”
“好像差不多，时间过得真快。”
“今年，你也会在这里吗？”
“不知道，我从未想过未来的问题。”
“一提到未来，爱丽总是这样，总是不告诉我确切的答案。”
“别这样，比起计划未来，我更喜欢将它交给命运，仅此而已。”
“……算了，不过就算你走了，我也会给你写信，去找你的。”
“……这些等到我真的要离开的时候再说也不迟，菜要烧好了。”
“我是说真的，就算你到世界的另一边，我们也能再见的。”
“……先吃饭吧。”
（爱丽她总是这样，一提到未来的事，就含糊应对，并急于转移话题）
——
“爱丽！”
“瞧把你高兴的，发生什么好事了？”
“我拿到学士学位了！”玛丽扑进爱丽丝怀里，“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学士了！”
“恭喜你！”爱丽丝抱住玛丽，“我就知道，诺雷姬小姐一定行的。”
“不过有件事要拜托你。”
“什么？”
“我父亲还在从马赛赶来的路上，他说他可能赶不上我的毕业典礼了。”
“所以，我想请你来陪我。”
“这样好吗？”
“没事的，我父亲也同意了。况且一个人去参加毕业典礼也太……”
“那就好，所以毕业典礼是什么时候？”
玛丽的毕业典礼。
爱丽丝见过很多状态下的玛丽，但是今天这个是她第一次见。
衣服能改变一个人，今天爱丽丝再一次确认了这一点：
穿着学士服的玛丽，她差点没认出来。
“你……”爱丽丝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漂亮吗？”
“和平时一样漂亮，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