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他们说都是为了你好(6)

“老婆，你听说我，我。。。”
“你只要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告诉我她的名字！”
“不是你想的那样。”
被子被卓颍掀开，裸着身子的丈夫被吓得摔向床头柜，柜子上摆放着卓颍准备的早饭，碟子和碗落下，破碎的同时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热腾腾粥和青菜混在一起，撒在凌宽的脚背上，烫的他直跳脚。
“是谁？”卓颍的眼神突变，她从来没有想过丈夫会出轨。当初结婚的时候，她也犹豫过很久，丈夫爱玩游戏，又有点小孩子脾气，常常都不能给自己安全感，但想到他的单纯，简单，老实，对比其他几个油腻的男人，总不失为一个丈夫的好人选，结果，不到5年的婚姻，丈夫就出轨了。
“老婆，对不起。”
想来她也早该察觉了，丈夫这两个月常常很晚回家，有时候还彻夜不归，母亲提醒过她，让她看紧些丈夫，卓颍觉得没有那个必要，丈夫不是那样的人。也许，是她实在太放心丈夫了，也许，正如丈夫所说，她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孩子身上，而选择性的忽略丈夫的异常。
“滚。”卓颍把丈夫赶出了家门。
没有手机，没有钥匙，尴尬的丈夫敲门，让卓颍把手机和衣服给他。
“老婆，对不起，我错了，你把门打开，让我穿下衣服啊，我这光着膀子了。”
门咚咚的敲响，摇晃，门里，卓颍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捂着嘴，闷声的哭泣。
“我就是一时糊涂，我保证，我发誓以后这种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没有得到老婆任何反应的凌宽停止了敲门，耳朵贴在门框上听着房间里的动静。
门开，凌宽身体失去重心，差点摔倒。
“老婆？”
“听着，儿子现在高三，你这点破事不要让儿子知道，影响他的学习。”没有争吵也没有争吵后的和解，站在门外积累的负疚感被妻子的一句话全部拍碎了，“这个时候，你只关心你的儿子吗？”
“关心你还有用吗？”卓颍的眼里露着血丝。
“我们不要这个孩子了，就我们两个，好好过行吗？”
卓颍冷笑，“这是你的问题，关孩子什么事？是乐乐教唆你到外面找女人吗？”
凌宽一时语塞，卓颍没再多说，换上衣服出门上班了。
马路上，拥挤的车辆争先恐后的鸣着喇叭，人行道上，人们踩着皮鞋高跟鞋赶上拥挤的公车，卓颍的心情糟透了，一想到自己还要挤上眼前塞满人口的公车，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这天她没有上班，请假回了娘家。
她把丈夫出轨的事告诉了母亲。
“不要离婚，”母亲的回答如她想，或许她只是想要这样一个答案来说服自己。
“为什么不离婚？他都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还给人买戒指，妈，你知道我今天有多傻，多狼狈吗？”卓颍想到自己无意中搜到外套里那枚戒指时雀跃的样子，在丈夫面前得意幸福的样子，可笑又可悲。
“男人多少会在外面玩，玩一阵就回家了。”在母亲杨梅看来，比起那些天天在外面玩，凌宽这个喜欢玩游戏的女婿还是不错的，工作也稳定，结婚5年，除了这次，还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卓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