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良你没买箭么？》（63）(5)

“有人看你见过他。”
“和你有关系么？”
“有，女的是我妈。本来该在国外的。男的目前身分不明。但相信很快能知道。我查到这两人最近在一起。”
不算晴天一个霹雳，也雷了一下。张九龄明白秦霄贤为什么找他了。照理空口白牙，不该信。
可是看着他的样子，又很有几分真，拿这种事开玩笑，没必要吧。
且听着。
“你想干嘛？”
“想知道怎么回事，想知道什么关系，你不好奇吗？”
“不好奇。”
“张九龄，帮帮我好么？”
“凭什么”
“你求什么？我帮你。”
张九龄看着他乐了。“你，那我还不如求菩萨踏实。”
秦霄贤一见他不买账，吸净了最后一口，往后一靠，“张九龄，本着合作的态度我找你。我能查到这些，就能查到更多。
你知道大家都在盯你吧，孟哥，小白，王九龙。你其实和我一样，都很危险，我是因为和九良哥有一段不被大家认可。你是因为有秘密成为边缘人。不如咱两合作，我只求个答案。”
张九龄盯着他，“你什么意思，又关王九龙什么事。”
“没什么。考虑不考虑。我没王九龙嘴碎，要的也很简单。”
张九龄定神瞧着他，“这个男的我见过，那天找人走错了，也许是打扰了人的好事儿吧。你也知道，行政房，住客都比较龟毛，非让我道歉才罢休。说来都窝火，我不愿提。”
秦霄贤仔细看着他脸上的表情，论演戏，他是行家里手啊。可惜，除了一身正气，从张九龄那儿，看不出啥。
纵使不信，也很有逻辑性。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既没有交代，也给了回复。这要是在战争年代，不当特务都可惜了。
秦霄贤又问，“那你看见房中可还有别人？”
张九龄倒是仔细想了想，那天见父亲去的急，这么说，他也无法确认房中是否还有人。
“记不清楚了，只想赶紧走了。”这是实话。
张九龄看着秦霄贤，欲言又止。
秦霄贤问，“想说什么？”
“没有，各家有本难念的经。这有父母的比那没父母的是好还是不好，难说。”
秦霄贤看着他，“生来就没得选择，不是么？你不怀疑我弄的断桥？”
“你有那脑子和本事？小打小闹整个新闻没准是你了。要干也得是你爹。”张九龄开玩笑的说。
“可不，我差远了，谢谢你看得起我父亲。”秦霄贤也笑着说。
父亲和爹是不一样的，两个人打心里都认同。互不说话了，坐了会儿各怀心事，也就散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