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毒03/壳飒

*有一些逻辑bug，如果你看出来了请嘘，我们无事发生（。）
*糖>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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唱的房间常常不是房间，而是办公室。
作为卷所尤为信任的为数不多的人之一，又善于调查，他向来揽了大部分任务的准备工作。而其中保密等级较高的，更是由他亲自整理资料并与执行人对接。
壳坐在堆放杂乱的文档袋和A4纸中，翻看唱刚递给他的那一份，忍不住在心底吐槽这个人如何能在混乱中准确无误找出正确资料的，强还是强。
“……这个人看起来只是个普通人。”壳如是说。
唱窝在沙发里盘着腿，“这世上的‘资料普通人’可多了，你也不是第一天见过这种人。这位呢，是有位人物点名要杀的。”
壳又翻回资料第一页，照片上分明是个再干净不过的少年，温文尔雅，实在难以想象会招惹了黑暗。他抬眸扫过那个名字——须。
总有种不舒服的感觉，他说不上来，但……竟然有一丝不想杀掉这个人。总觉得他死掉之后会有什么事发生……
意识到自己的这个想法后壳很快将它扔到了九霄云外，自嘲一般勾了勾唇。是不是被某人传染了啊，他想着，合上了资料。
“清楚了，我下午就可以动手。”壳把资料规整地放在桌上，正准备起身离开，却又被叫住了。
“急什么……你和飒多分开一秒都不行？不知道当年是谁跟谁狭路相逢没一个人愿意退让的。”
唱既然这么说了，壳只好按捺住小情绪，又坐了回去。
“别担心，只是例行询问而已，”唱笑嘻嘻的，“飒最近怎么样？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奇怪的话？”
“挺好的，不奇怪，”壳本来敷衍几句，但既然唱起了话头，他想了想又说，“之前我提起的，关于找个好医生看看飒的精神问题的事……”
“别问，问就是吹了，”唱终于把腿放下来正襟危坐，“这么些年你多少也明白，飒穿上红衣和脱下红衣完全两个人，他那样的手法和残忍程度并非随时可以表现出来，”唱看了壳一眼，“他的精神问题、他那个病，在他的杀手特质中占据多少比重，你是最清楚的人吧。”
“没有人质疑他的能力。但是，如果病治好了，且不说没有人可以保证他对杀人这件事的心态会否变化，更没有人可以保证——”
“——他是否还会继续安心留在组织。”
壳保持着沉默。
“卷一直不放心他，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烦的隔几天就来问你他的情况。飒和你这种从小被组织养大的杀手不一样，他是在支离破碎、走投无路的时候，半被迫地加入组织的。不如说他的病就是他依赖组织的理由，他目前唯一的药在这里。”
唱说完一大段，像做了多大苦活一样又窝进了沙发，还打着哈欠，“而且比起刚来的时候，他现在的状态已经好多了吧，这不还都是你的功劳。总之你好好守着他就行了，现在这样挺好的，找医生是不可能的。”
一番下来壳一句话也没有说，他只是点点头，然后迫不及待地站起身，绕过几近使房间无处落脚的杂物，径直朝门口走去——他确实有些不开心，谁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