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兔子精同人文(3)

“菟灵的病只有姐姐可医。” 
“我医你。”白芷道。
“我依你。”菟灵笑着看着白芷。
白芷望着菟灵，许久才明白过来，脸微红地抬手敲了菟灵的额头。
“没个正形。”
上元节的繁华热闹是菟灵从未瞧过的。好在白芷虽然时常义诊也还未许多官家太太瞧过病，有些积蓄。她给菟灵买了糖葫芦，看着菟灵新奇地左跑右跑，嘱咐她小心一点。
白芷看见街边有卖狐狸面具的，她拿了两个一个给了菟灵，一个她自己戴上。儿时父亲也会给年幼的她买面具带，戴上面具的小白芷望着父亲，摸着父亲的胡子，十分扎手。父亲把他放在肩头，父亲说：“只要抓紧吾儿的手，就不会弄丢吾儿了。”可父亲最终还是放手了。
狐狸面具下白芷神情恍惚，回忆往事，不知觉间已然泪目，等回过神发现戴着狐狸面具的菟灵正在看着自己。
人来人往，但有仿佛只有她们二人。
“姐姐，把手给菟灵。”她望着白芷。
白芷愣了一下，却听见菟灵说。
“菟灵不会松开姐姐的手，一辈子都不会。”
夜里白芷与菟灵喝了酒，小姑娘抱着她不松手，满脸醉容，抱着她说喜欢。白芷看着菟灵仿佛明白了什么，是情感亦或者是什么……
知道她看见美人榻上的小白兔子，不禁一愣。
原来真是如此，我的菟灵。
你的病医不好，相思，药石无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