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san》第八章 HCY148×克苏鲁神话(5)

壳在寻找一个可以落脚的石块，让他从阁楼爬下去不会受太严重的伤。他找准一个靠谱的突出石块，慢慢的把两只脚放上去，稳住，在再一个深呼吸。随即是贴着墙沿走近院子里的那颗椰子树。
他的小手扯出大大的扇叶，灵活而又熟练的荡了过去，尖锐的树叶有划到他稚嫩的手。倒也无妨，两腿夹着只干就这么溜了下去。奶糖一定是摸不着的了，只有拍拍身上的灰尘向沙滩跑去。
他爬过礁石滩，双脚落在细滑的金子上，海风把孩子的短发抚弄整齐。他跨着大步子，一唱一跳的在布有小石头的浅滩上停下脚步，没有精心筛选就放进口袋几个石块。
“你放开我，还给我!”
壳听到了孩子的叫喊，匆忙跑过去:几个大孩子围着炸，领头的家伙夺过了炸视为生命一般的木笛。
“你们家不是挺神气么？住在海边的大城堡里，来啊，自己有本事抢回来啊，没用的东西。”
其他几个孩子附和着笑了几声，壳知道他们是经常逃课的小混混，大自己好几岁，平常和其他孩子玩的时候都要躲着他们。混混总是欺负一些瘦小的无能为力的孩子，所以他们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住手!”
壳把石头丢在他的身上，双手叉腰。混混们先是大笑三声，有两个家伙围住了壳，轻而易举的擒住了他，壳怎么扭动和挣扎也甩不开他们。领头的家伙拿着炸的木笛，像敲木鱼一样敲着壳的头。
“你是这家伙的朋友?他是被诅咒的你知道吗？”
“什么诅咒不诅咒的!他是我朋友，你们不准欺负他!”
“老子在提醒你，你什么态度?给我打!”
说完，他们开始拳打脚踢的。领头的混混蹲下，拿着木笛在炸的面前炫耀，嘲笑着天命之人。此刻，需要一个悟空。
“这个玩具挺小巧的，可惜啊，你是被诅咒的孩子，所以...”
那家伙一用力，木笛被他折成两半，扔在炸的面前。炸紧紧握拳和咬牙，没有出声，不允许自己的眼泪从眼眶出现。他汪着泪，看着地上的壳，还是没能止住。
“得了得了，他活该，我们走吧。”
他们勾肩搭背走远后，壳支撑着爬起，抱住了直哭的炸，他没有哭出声音，只有泪水枕湿了壳的肩膀。壳的身上很痛，嘴角微微有红色血迹，他没有哭，把疼痛化在心里成为安慰孩子的动力。
“木笛...我替你重新做过，做一个新的，一模一样的。别...别哭了，我说过我一定会保护你不是吗？”
壳拿袖子擦干了孩子的珍珠，在余晖下，孩子向大海发誓:我为你重做木笛。
为了这句话，壳每天都捡回好几个木块，看看那个适合用来雕刻。上次的伤迟迟不肯告诉老人，自己拿了跌打药酒抹了一下，忘记疼痛将一切精力投入进木笛的制造中。
夜晚，他打开电灯，照着乐器店门口展出的长笛的样子削着木屑。木屑掉落，垒成小丘，小刀划伤好几次他的手，把出的血的手指含在嘴里当成消毒，不出血后又继续雕刻。
清晨时，那阳光落在孩子的眼眸和枕着的木笛上，已经完工，却做成了一个奇奇怪怪的形状。都应该吹不出声音来的，但是他尝试了很多遍，空气柱都会发出响声，他便以为是完完整整的木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