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柳叶刀--第七章：兵分两路

整个医疗产业一环扣一环，而我们能看到只有在处中端的医院。
这里是面向社会消费者的窗口，也是上下游产业链资金流动的中转站。
【11:00am 三院天台】
“你们神外，可不是鬼门关么？”
寒鸦弯下腰，还在大笑不止。他抽搐的身体几乎对折，好像要把内脏都翻出来。
西兰花摘掉眼镜，蹲下来。他知道眼前这个人并没有失控，这么故作疯癫，一方面是出于愧疚，但更主要是掩盖真相。遂将人一把拽起，又狠狠地摔下。
“你想笑，我可以在旁边陪着你。但是该说的话你别想逃。我俩既然已经查到你这里，只吐出来一两句你觉得能走么？”
寒鸦蜷缩成一团，透过长而油腻的刘海，死死盯着西兰花，一言不发。
“啧~也是好久不见，我刚刚确实冲动了。不过现在冷静一下，我想我是有办法让你开口的。”
“来支烟~” 西兰花向小雅伸手。
“我抽烟你都知道？” 小雅笑笑，没再追问下去。她走到寒鸦身后蹲下，
“老同学，你何必诶~医科大三大流氓你今天就遇见了俩，还是你要等我们把阿魔也叫来？”
地上的人依然不准备开口。
“好嘞~” 把眼镜移动=到栏杆下，西兰花站起身活动活动肩膀。“我可是跟呆橘一个宿舍，闭着眼睛都能摸清你每一块骨头。想来那就来吧。”
“小雅同志，来，按着。”
【11:30 am 骨科阅读室】
“太阳出来啦，月亮出来啦，啦啦啦——”
阿魔看了看屏幕显示，竟然是西兰花。
“什么事？”
“出来喝茶，叫上呆橘，我们聊聊老宋的案子。”
“怎么了？” 对面的呆橘从文献中抬起头，看着发呆的阿魔。
“穿衣服下班，去见西兰花。”
【12:00pm 后街，寻茶馆】
阿魔和呆橘刚进茶馆，就看见壳壳已经被西兰花和小雅叫来了。
“骨科的终于来啦！呆橘呆橘，过来坐啊！” 壳壳拍拍身边的沙发，完全无视小雅的白眼。
“这是要跟我合作？” 阿魔直切主题。
“呦？不怀疑我是来坦白从宽的？” 西兰花挑挑眉，心想一周不见竟然智商还能变高了？
阿魔最是看不惯这个神外总住的‘轻佻’，当年在学校就听呆橘说这个室友如何有风度，来实习的时候更是把每个外科护士站搞的鸡犬不宁。
“你给我好好说话！说吧，你查到了什么？”
“我和小雅呢，刚从寒鸦那里回来。他基本招了一部分，那次确实不是意外。”
还在戳呆橘脑袋的壳壳也瞬间安静了。
。。。
“总之就是有人换了药。” 西兰花讲的口干舌燥，一口闷了眼前的茶，也不管烫不烫了。
“那个，那个法医到底是谁？” 呆橘问。
“一开始那小子还不肯说，最后我俩。。。反正问出来了。市局一队以前的法医组组长，快60本来要退休的人。他手里的最后一个案子没有办完就出事了。那案子其实也就差他在鉴定书上的签名，但老先生就是硬抗住了，打死不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