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前传《龙仆》第三章:被遗忘的骑士(2)

它张大嘴，血便从中涌出，带着不清的呜咽一并沉入水底。挂于胸前的一块椭圆物体随着激荡的水花一并上下，物体上的简陋图形已经破碎，组成图形的颜料早已在连续的水流洗刷下融化。
只是它看不见这一切，也说不出话，脑海里除了一片黑暗和那双眼睛，就只有那无名歌者的歌声。
“公主的灵魂被恶鬼所噬……”
这让精疲力尽的它跌入崩溃的边缘。它从城市中逃离的过程中，不知打倒多少人，可追捕者还是源源不断。她冰冷的身躯被狂热的人们所使用的武器击打，遍身伤痕。
在好不容易将她埋葬后，它迈过因它自己愤怒与愚蠢而倒地不醒的几十个身体，冲向远方的大河。
跳进河的它虽然逃脱人们的追捕，但也身受重伤。可尽管如此，它还是在不清的呜咽声中提出自己的疑惑:“谁是恶鬼？”
脑中一片混沌的它脸上写满不解与困惑。
可惜，没有人会回答它的疑惑，现在的人们更愿意用利刃贯穿它的头颅。
疑惑混乱的人形生物在大河上漂流，河岸上的人们疯狂呼喊，远方悲伤的城市，最后的最后是那歌声在人潮上飘荡。
“勇士啊！骑士啊！在哪啊？你们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