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酒年华里的雪生（1）(4)

j市警察局里，我在技术科的门前徘徊。这时，刘警官推门出来了。
“小刘，怎么样，结果出来了吗？”“张哥你欠我人情了，付宇生父母好难缠，不过局长摆平了，如果解刨没有问题，局长可就没面子了……”“好了，请你们搓一顿，说结果。”“张哥不出你所料，付宇生胃内找到了安眠药，他是睡着后吊杀的，还有电线，我们在电线杆上方发现了痕迹，结合电线的横截面……我们推测是弓箭一类的东西将电线杆的电线射断的……”
“弓箭……原来如此。”
10月10日 J市警察局审讯室
“是……是……是我杀了他……没错，但是如果，那个不是付宇生电晕了金老师，也就不会出这事，没错，都是他的错……”杨磊狡辩到，旁边陪同的父母也开始帮腔。
“小混蛋老子打死你。”我实在是忍不住了，但是周围的弟兄拉住了我。
二号晚上，杨磊在把玩他的弩箭，他随手射了电线杆，结果电死了在下面昏厥的金海汇。杨磊害怕事情暴露的时候，付宇生告诉她是他电晕了金海汇，于是杨磊为了让付宇生顶包，用安眠药弄昏他后吊杀了他，然后将电击棒丢到案发现场附近。
我出去吸了几口烟……哎，该去见老板了，要和他说说话……杨磊估计不用坐牢。不过，就他现在这个样子，精神病院更适合他……这小子才一会儿就疯了，在审问那天结束后，杨磊的父母就称他们的孩子受了刺激了，疯疯癫癫的。所以申请不要让他们儿子去少管所之类的地方。他是因为愧疚后悔疯的，而是单纯的害怕法律，又或者是他们的父母包庇？没人知道……因为这个案子已经越闹越大了，很多办案的警官已经精疲力尽，也疲于应付狂热的媒体了。而且最终要的，是那个孩子，这个案子早点结束，也能给那个孩子一点空间吧。烟抽完了，我迈着略显沉重的步伐，去老板的酒吧了。
10月15日 J市某医院
“瑞……你醒了……”
“妈……”
“瑞，想吃啥，妈给你弄……”
“妈……咱回家吧……”
嗯……回家吧……累了，就回家吧。
听到这句话，脑海中老家的大黄狗浮现在了眼前，院子里的苹果树，还有那涩涩的果子，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