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Dover组】当我们谈论亚瑟·柯克兰生日的时候我们在谈论哪天(2)

至于弗朗西斯一直以来咬定10月14日的那点小心思，亚瑟心中有数，无非是占有欲和征服欲在作祟。而且他对此接受良好，因为尽管不会对外承认，但他心里知道，自己对心爱的人和物向来有征服、占有与控制的强烈欲望，所以他倒是很乐意看到弗朗西斯对他也抱有类似的情感。他相信自己有十足的把握不会被这样的情感伤害，也相信弗朗西斯知道分寸和底线。
而且，他确实……不算很讨厌那年10月14日之后的时光。
那段时光里弥漫着青草的香气，遮掉了更早之前的血腥味。他抱着兔子站在一望无际的草原上，弗朗西斯出现在视野的尽头，远远地向他挥手。
亚瑟在那时候还是个小豆丁，弗朗西斯身量也不大，而君主们又没有现在的上司那么好相与，对小孩子模样的国家意识体提出的想法兴致缺缺，所以他们总是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至少比起现在来说要清闲得多。亚瑟很少离开不列颠岛，如果离开，第一站便是海峡对岸；弗朗西斯渡过海峡来找亚瑟的次数更多一些，带来各种各样的礼物，从制度到文化。
有时他们坐在树下，弗朗西斯教亚瑟说法语，不列颠难得一见的明媚阳光透过枝叶，窸窸窣窣地洒下斑驳光影。亚瑟坐在草丛间，不多时就在细碎而温暖的阳光中昏昏欲睡，最后栽到弗朗西斯腿上进入梦乡。梦里的弗朗西斯还在喋喋不休，独角兽跑出来咀嚼弗朗西斯的头发。
现在回想起来，亚瑟觉得那时的弗朗西斯脾气真好，无论自己是在听弗朗西斯讲话的时候神游打瞌睡还是故意把法语讲得一团糟只有骂人的单词发音清晰，弗朗西斯都不会真的发火。就算直截了当地跟弗朗西斯说“我讨厌你所以不要留跟你一样的发型”也一样，对方反而笑着一口答应下来……虽然最后好像还是自己被摆了一道。
所以尽管弗朗西斯一直很讨厌，那家伙小时候还是比现在要可爱一点的。亚瑟最后得出结论。
哪像现在，两个人大部分时候都是在会议桌前为了利益争执不休，私下里的交流也不太平。原不良动手不动口，最后事态往往会发展成打架斗殴。就拿现在来说，他就挺想顺着网线去揍弗朗西斯一顿的……但现实是他只能在工作的同时抽空用手机与弗朗西斯对骂。
亚瑟瞟了一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显示：13/10/2019，22:59。与弗朗西斯最近的消息记录依然停留在关于脱欧问题的互相指责上，或许不该期待弗朗西斯……去他的，我才没有在期待什么。
他端起马克杯喝了一口茶，把刚才的念头压回去。
放在一旁的手机屏幕在这时亮起，备注名“ABigFrog”的家伙发来了新消息：
Joyeuse anniversaire, mon chéri.
亚瑟哼了一声，拿起手机迅速用英语编辑了一条“不早了滚去睡觉吧”发了过去。
他没有等弗朗西斯的回信，但他知道，一切都将一如既往。
注：
1. 5月21日：1420年5月21日英、法在特鲁瓦签订几乎亡国的特鲁瓦条约。英王亨利五世成为法国摄政王，有权承继查理六世死后的法国王位，法国已沦为英法联合王国的一部分。（摘自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