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野犬·森太】往事

◎文为文豪野犬森鸥外×太宰治cp向
◎此文以森鸥外（第一人称）视角写
◎“丢人”那段来自《淡如茉莉》https://www.bilibili.com/read/cv3659992
我从噩梦中惊醒，那是一个，就连我这个见惯死亡的港口黑手党首领也为之害怕的梦。
这还得从八年前我们相遇说起。
八年前，我还只是黑手党前代首领的专属医生，在灰色地带从事医生的工作。
首领晚年，病情越发严重，已经治不好了。再加上他老人家脑子逐渐糊涂，一而再地更改杀戮命令，搞得整个横滨乌烟瘴气。
就在命运发生转折的那天晚上，我遇到了那个令我痴爱的少年。
他是以奄奄一息的状态首次出现在我面前，说实话，看到他伤痕累累的身体时，我不禁屏住呼吸，被吓到了。一个看上去只有13岁左右的孩子，究竟是怎么做到把身体弄得遍体鳞伤的？
他手腕上的血不停流下，听抬他进来的部下解释：“医生，这孩子是我在大楼正门外发现的，当时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前，然后就倒下了。虽然听起来很荒唐，但还是拜托您救救他！”
嗯，的确荒唐，我还是头一次见识想要救人的黑手党。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我心血来潮，救一个和救两个对我来说没什么区别，就当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因为少年看起来快不行了，我便优先医治，至于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首领……反正也治不好了，就让他多看一眼这个曾属于他的时代吧。
给少年止血完，用洁白的绷带为他包上，双腿、手臂、上身、脸蛋、眼睛，差点没把他整成埃及的木乃伊。
少年鸢色眸子里像布满尘埃，毫无生机，他一言不发的定定站在窗前，背对窗外赤月。
“医生，医生……”床上首领唤道。
展现在少年面前的笑容立即消散，我叹口气，掏出一把银色锋利的手术刀，直径走去。
少年饶有兴趣抬头，把目光聚集到我们身上，在期待什么吗？
首领在床上不断呢喃着新的杀戮命令，站在床边的我，顿时竟不知该作何选择。脑海里一片空白，要乖乖传达他的命令吗？要吧，他可是首领啊，黑手党里有规定的，不能背叛。我是这么想的。下一个想法翻涌而来，如巨浪直冲刷掉前者——
“我知道了，首领。”
冰冷的手术刀贴在他的血管旁，干脆利落地割破。
“首领因病猝死，留下遗言让我继任他的位置，你就是证人，可以吧？”我丢掉作案工具的手术刀，脱下犯罪证明的手套，看向一直注视这边举动的少年，露出了疯掉的笑。
少年无动于衷，算是默认了。
托他的福，我坐上了港口黑手党首领的位置，而身边目前唯一信得过的，只有这个我曾救活的少年。在我的疑问下，他说出自己的信息：太宰治，14岁，生于6月19日，是个自杀爱好者，想着将有一天能离开这个阴暗的世界。
也得知，那晚的他是在尝试割腕自杀，特地挑选了这个见死不救的黑手党总部大楼前，然而和我一样，万万没想到竟会有要救人的黑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