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男友】张九龄今天分手了吗？(3)

他说得没错，每次吵架都是张九龄哄回来的，不管谁对谁错，不管多大的矛盾，多大的委屈，先服软的都是张九龄。
“这回不一样，我要是再去找她我就是个……”
王九龙显然不信，赶紧打断，“行了啊哥，别骂自己。”
张九龄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都搬出来了。”
王九龙一惊，随即可以理解地点点头，不再说话，拍了拍他，就到别的卡座去了。
张九龄以前空闲的夜晚他都在方迟身边，现在漫漫长夜无可消磨，只能跟着他们来这儿玩。
可还是心里郁结，还是寡欢。
以前总是熬到下半夜的他，刚过了零点就一个人出去了。
拉开车门，方迟身上的味道迎面而来。
张九龄赌气般降下所有窗户，任由秋夜的冷风呼呼吹进来，他还穿着短袖，却感觉浑身燥热，好像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深夜的马路上没多少车，张九龄得以开得飞快——好像要去报什么仇。
也许应该去掉“好像”，他就是要去报仇。
【2】
分手在五天前，之前没有任何征兆。
张九龄平常在家一直叫方迟“媳妇儿”，他之前还叫过一阵“宝贝儿”“宝宝”什么的，方迟说听着太恶心，勒令他改了。
第一次叫方迟媳妇的时候，她正坐在床上回复工作邮件，张九龄在外面喝了酒，淋了雨，回家脱了外套，就这么湿漉漉地滚进方迟怀里。
张九龄迷迷糊糊，头枕到了电脑删除键，推开他不及，噼里啪啦就删掉了几行。
方迟看见乱七八糟的界面和他还没干的头搁在键盘上，“啊呀”一声，顿时蹿起了火，正准备像平时那样一边爆锤他一边把他骂起来。
刚骂了一句“你要死啊”，手却忽然停在了半空。
怀里的男孩在方迟刚刚的大声斥责中动了动脑袋，已经疲惫地闭上了眼。
“起来，脱了衣服再睡。”
“我先稍微躺一会……就……躺一小会儿……”张九龄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头枕在方迟的腿上。
这一夜张九龄躺下去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能想起来，耳边充斥的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和方迟敲打键盘的声音，他睡得格外安心。
第二天将近中午才浑身轻松地从床上醒过来，方迟在客厅里喝咖啡，看见张九龄穿衣服出来，她欲言又止，迟疑了下，说，“以后不许这么叫我，听见没有？”
张九龄一头雾水，“你说什么？”
方迟站起来倒掉剩下的几口咖啡，朝他挥了挥拳头，“你傻了吗？再让我听见一次我绝对……”
张九龄扶着头仔细回忆，忽然隐隐约约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好像确实叫她“媳妇儿”来着，他心领神会，“媳妇儿？”
方迟把杯子往洗碗池里一扔，悠悠地说，“张九龄，你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张九龄知道，很多在平常情侣看起来非常日常的称呼或是互动，都是方迟的禁区，她很不喜欢，除了偶尔玩笑，他也从来不为难她。
尽管张九龄已经做好了接受她把自己追打一顿最后按到床上惯例的准备，可是方迟表现得似乎没有那么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