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蝙蝠侠（八）(2)

烟雾飘散了，终于恢复了正常的视力，在人们打量四周时，才注意到躺在地上的歹徒。“我的天哪，这是谁干的？”“不知道，我什么也没看到，你呢？”“我也是，难不成是他？”但是手铐铐上的声音打断了人们的议论，只见戈登正在给倒在地上的人铐上手铐。感觉到人们在看他后，他抬起头，回应着人们的注视以及疑惑：“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的。”说着从大衣的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烟雾弹，人们的疑惑这才消除了，鼓着掌为戈登欢呼起来，而西昂尼斯却是面色铁青地冷哼一声，转身离开了。那市长呢，现在他也衷心地为戈登鼓着掌。
我依然在韦恩宅邸的楼顶上潜伏着，看到戈登为我隐瞒真相时，我不由笑了，但随即一股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使我面色凝重起来，看来不只是一个人在为隐瞒真相而备受煎熬，即使心里要破碎了，也不得不强装笑颜面对世界，这样活着，是很累的。我转身离开了。
哥谭的一家俱乐部的经理办公室。
“可恶！”一张桌子被打碎了，在桌子的碎片上面，躺着的正是刚刚被保释的查德，已经被打的伤痕累累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连让蝙蝠侠露面都做不到，我要你们干什么！”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一声不吭地挨骂。罗曼西昂尼斯，不，黑面具做在办公桌后面，猛吸了一口雪茄。然后站了起来，走到低着头的人前，狠狠地扫视了一圈，最后视线落到了倒在地上的查德身上：“还有你，”他向查德走去，最后蹲在他的头旁，“你觉得你能从我这里偷钱吗？”“我，我再也不敢，敢了，老，老板。求，求求你，放过，过我吧，我，我会把所，所有的钱都还给你的，老板。”“闭嘴！”地上传来一声嗫嚅，地上的男人似乎要哭出来了，“把钱还我？不不不，根本用不着，我不缺你那点钱，不过，“查德眼中刚亮起的希望破灭了，“你要用这些钱买个教训。”说着一弹手中的雪茄，烟灰掉落了，露出里面烧红的一段，查睁大了眼睛惊惊恐地看着烟头：
“不不不，不要！”烟头被摁进了查德的眼窝，惨叫起来，而黑面具不为所动：“还好你眼睛睁得够大。”然后站了起来，对旁边的人吩咐道：“把他扔出去，再把这里清理干净。”说着两个人把疼得晕过去的查德抬了起来向外面走去。黑面具转过身，从办公桌上拿起五个文件夹丢给手下：“把这些文件送出去，还有，把话放出去，不管是谁杀死了蝙蝠侠，他就能拿到一千万美元，我再也不能忍受那只肮脏的蝙蝠了，我要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