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星砂的（伪）同人(2)

（砂砂沉默了一会，亦天扭过头，以一种奇妙的眼神看着砂砂。大概只有砂砂这样温柔的孩子会回答这样的问题吧。）
砂砂：假如说亦天老了啊……是指他的实际年龄大于设定年龄吗？我不知道，这个问题对我们来说有一点沉重。其实有的时候我也偷偷想过这个问题。假如某一天亦天离开我了，怎么办？我不知道，他已经是我的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砂砂双眼有一点空洞的样子）但是，亦天已经有一点危险了，有一点担心他啊。（砂砂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坦诚呢）到那个时候再说吧。真的我有一点羡慕你们了，你们至少不会死于遗忘（真的吗？砂砂？），我们的人生啊——
（砂砂稍微拖长了尾音，声音渐渐低沉）
文命：嗯，一个人是靠记忆而活吗？只要有一个人记住就好了吧。曾经总是存在着的。假如说有人愿意为你们构造一个世界，那么你们终归是活着的，假如按马克思的人的定义来说，你们就是这样的人呢。
亦天：但是我们没有独立的实践能力，这是人吗？
初秋：我刚好在学技术哲学——这不是使你不是人的理由。虽然我们重视实践，但是你确实作为媒介参与了实践。亦天你这么说就像我们可以有实践的自由一样。我们没有，你们也没有。
（砂砂眼睛里有一点奇怪的光，似乎有一点怀疑）
砂砂：你们也没有自由么？
初秋：也许吧。我们先不讨论自由的定义，好吗？我们解决不了这个问题。砂砂，你害怕去远么？就是时间的距离，无法消除的等待那样的。还有那种同心而离居，忧伤以终老的。
（砂砂突然陷入沉默，温柔的砂砂被抛入这样的境遇有一点可怜呢，不过让我来答也会和他一样吧）
（砂砂突然笑了，罕见呢，按照设定砂砂应该是不会笑的）
砂砂：是啊，可那永远只是我的一个部分，不像你们，无法脱离呢。
初秋：不包括我们两个，虽然我们的去远差不知道多远，也隔了不知道多远，但是我们一样可以这样子呢。倒不是说什么笑对人生。哈，砂砂，你的悲剧最多也就是这个样子了（右肩之蝶，九棱砂），嗯，我们的我就不说了吧。
（砂砂也压根没打算问）
初秋：你们人生的意义是什么呢？你们因什么而存在？以及我有一个小问题——爱是什么？砂砂你知道吗？
砂砂：我们是被造物啊（笨蛋砂，这个词是什么意思？人也是被造物哎），问这个不是难为我们吗？
（砂砂的语气有一点奇怪，不是那种为难，而是一种带着希冀的语气）
砂砂：我没有设定这个，所以我是自由的，吧。当你们不去规定我们，我们就是自由的。
初秋：那亦天呢？
（亦天又一次沉默了，好像亦天就没有说两句话的样子，文命也只是在听）
砂砂：也是的吧。
（砂砂扭过头，和亦天对视）
初秋：我们的意义啊——（扭过头看文命）我的意义应该就是我亲爱的文命吧……
文命：别开玩笑。
初秋：我没有开玩笑。通常意义下，人的自由就是指人有选择意义的能力。但是实际上人的思维是受客观条件的影响，不可能有完全的自由。按照那群“常人”的看法，不完全的自由等于没有自由，那么他们就是没有自由的了，他们也没有能力规定自己的意义。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