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与制作人』故人来11 冥界帝尊和酒肆掌柜的情事细说(2)

想啊，你都逮着我偷听了，还问这种问题...
“想啊，你又不会告诉我。”
“嗯，倒是有自知之明。”
......
最后一片蛋壳在李泽言修长的指尖剥落，下一秒，我的嘴里被塞了颗白嫩嫩的鸡蛋。
? ? ? ? ? ?
我抬起头有些茫然又有些气恼，咬断半截儿蛋皮，正欲斥责他的粗暴，却听见他莫名的一句：
“你还记得黎姜吗?”
李泽言思量许久，终究将心中的疑问托出。
前世，黎姜是他拨给她的丫头，打小长在一处。二人说是主仆，却情同姐妹。
从某些方面来讲，他是羡慕黎姜的。
黎姜能时时伴在悦兮身侧，可他不能。
黎姜能遍观悦兮的喜怒欣忧，可他不能。
黎姜能在漫漫长夜为悦兮疏解愁闷，可他不能。
甚至，黎姜最后与悦兮共死，他更不能。
昨夜他和黎姜聊了一宿，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在那些他无法在她身侧守护她的日子里，她是如何一点点挨过的。
虽说那些伤心事儿她忘了也好，可李泽言打心底儿始终希望她能记得一些。
哪怕，不是自己，是别人也好。
可偏偏，她忘了个彻底。
看着女孩儿眼里的疑问，李泽言弯了弯嘴角，掩下眼底的落寞：
“没事。”
“是昨晚那个姑娘?”
“嗯。”
面对悠然探究的眼神，李泽言抬手，抹去她唇角边的粥液：
“快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继续查案。”
“哦。”
好吧，李泽言既不愿多说，那我也不问。权当做不晓得。
等等！查案?！
“昨儿那姑娘不是...?”
“不是她。”
“可她不也在人间呆了三百年吗?”
我一时情急，竟将自己的推测说出，这不等于变相暴露了我和悦兮之间的联系吗?！
“你怎么知道她在人间呆了三百年?”
果然，李泽言扑捉到我言语的漏洞，连询问的语调都有些控制不住地上扬。
“这...这不是...看你们好像认识嘛...”
“真的?”
面对男人的质疑，我咽了咽唾沫，接着说道：
“那可不，君上您三百年前自人间历劫归来接任君位，冥界哪只鬼不清楚啊。”
我偷偷打量着李泽言的神色：
“再说了，我是有些迟钝，但我又不傻。你们俩昨儿夜里那番神态，说不认识?别说我了，魏司案都不信！”
魏谦：阿嚏——！
终于，李泽言神情松懈下来，我悄悄舒了口气。谄媚地为他夹上一只包子：
“唉呀~君上你这么紧张做甚，来吃包子~”
李泽言看着碗里白胖胖的包子，没动。又看看我。
......
这个男人...果然不能给他好脸！！！
我压下心中恶心，夹起他碗中的包子，嗲着嗓子：
“君上，啊——”
李泽言对此表示很受用。
我继续扒拉着碗里的米粥，原本以为已经了结的案子竟然飞了...嘟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