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示录》第九章 深夜人儿何处归？归于世俗。（起名废，与章节内容无关）(2)

嘀嗒……嘀嗒……
水珠顺着屋檐滴落在地上的一处水洼。这似乎是这里唯一的声音。荒无人烟的土地此刻显得十分幽静十分寂寞，但一坐木屋却说明了这还是有人的，意识到这一点也就不会感觉是那么的寂寞；木屋的主人迟早会回来的。
似乎有所想就有所愿，天色逐渐地暗了下来，在早上原本绿油油的草原被染上了深夜的颜色，木屋似乎只能辨认出一个轮廓。
车灯从原处的道路照射过来……
车停在了木屋旁。
但主人就像看不见在一旁挥手听不见在一旁发声的许夜雨一样径直地走入木屋。许夜雨跟了进去。
里面什么都没有……
什么都没有？
有啊！怎么会什么都没有？颜色，不也是吗？只不过“我们”所认为的只是没有方方正正有棱有角这类可引起注意的物体罢了。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一种自己从未见过的颜色……不知道该怎么去描述它……
那是一种什么颜色都有却又什么颜色都没有的颜色…许夜雨四肢无力地直接瘫坐在地面，落在地面上却没有丝毫的痛感……
“啪嗒……”
一个不怎么规则的物体的东西掉到了地上……
一具不怎么完整的身体倒在地上……
“喂！夜雨！夜雨！醒一醒！”
莫九着急地拍了拍许夜雨惨白的脸颊，拿起浸湿的毛巾给她擦去额头上的汗水之后去接了一盆水，脱掉许夜雨的衣物把她抱进卫生间。
“你不要乱动啊淦！”
把许夜雨放置在浴缸里——虽然有喷头但莫九认为那并没什么用——一盆冷水泼在许夜雨的身上——这盆冷水在泼之前还放进了冰箱……名副其实的“冷水”。
“莫九你干什么啊！冻死我了。”许夜雨看着莫九，连打了几个喷嚏。
“你不是……做噩梦嘛……就想着叫醒你……”
她双手各抓着一边的衣摆低着头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宛如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被父母责骂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一样……
“啊……嗯，那谢谢？可以把我衣服拿来吗？阿嚏。”
擦干身子穿好衣服，许夜雨在心里奇怪着，为什么别人都把自己衣服脱掉了可却还没醒过来呢？难道真的是自己睡太熟了？
“夜雨桑在想什么呢？”
“想一个‘别人都把我衣服脱了我却还没醒’这样的问题。”
“唔……真是重呢，而且还平。”
莫九被许夜雨狠狠地敲了下头。被推到床铺上。
“啊哈哈哈哈……干……哈哈哈干……嘛……不，不要……挠……哈哈哈……”
许夜雨撩起莫九的衣服露出她的肚子然后用双手挠她的腰使莫九一直笑个不停，喘不过气来。时不时停下看看莫九的情况待到她红着脸大口地喘气时便停下来从她的口袋里拿出手机，把红着脸喘着气的莫九丢在一旁开始打列车炮去了。
“要……玩游戏……就……跟我说……啊……干嘛还……挠我……腰……”
“这是对你的惩罚，谁叫你拿冰水泼我的。”
莫九一动不动地休息着，上扬的嘴角预示着她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