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抉择》下（四）(8)

牛局长转过身，看着自己的队长，至少是曾经，而最初的恐惧，也并没有在他心里过留太久。
 “另外……别逼我算旧账……”赫本笑了，面对着来自对面的怒视，他除了笑还能做什么呢。
 “说吧……Bogo，那个医院在哪里……”赫本平视着与自己对面的局长职位的动物。
 “我看起来，不能告诉你。”牛局长不在如此怒气地看着赫本。
 “你就没忘了你的过去吗？就例如，我的……”赫本的语气平静的可怕……他也并不想算旧账，并不想去今早的伤害自己过去的队友。
刽子手……
 “我们不提这个……可以吗？队长……”牛局长很显然并不想去想这一方面的事。
 “可我并不能忘了她……是吗？因为你的子弹……打在了她身上……Bogo，是不是呢。”赫本放下手枪，猛的拽着牛局长的衣领。
……
牛局刚想反抗，可是……他没办法反抗……
 “所以……告诉我……”赫本似乎有点控制不了情绪了……他猛的把牛局长甩在地上。赫本平静的眼神里，牛局长看不出什么令他认为可以……
可是如果真的惹怒了他……
谁都不会好过的……
 “Bogo，你想知道当初我为什么没有杀你吗？”赫本蹲了下来，语气里有着一丝颤抖。
牛局长并不敢在说什么了……自己，没办法开口，面对着一个……自己熟悉而又可怕的生物。
那种压迫感……
牛局长没说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赫本面前喘息，他似乎很累？在他面前……自己所谓的气势根本没有任何”容身之处”。
因为你……并不值得死……只要我没死……
……
 “告诉我，Bogo，医院在哪？”赫本站了起来，俯视着自己面前如此狼狈的牛局长。
 “怎么？尼克吗？”牛局长仰视着俯视着自己的队长……
告诉我……谁都不想受伤吧——你不想受伤吧……
 “中心街，中心医院……”赫本并没有怎么逼问自己面前的”弱小生物”。当然，牛局长竟然自己说了出来……
 “好……很好，Bogo，看起来，你好像还是很怕我呢……是吗？可我并不是你的噩梦……”赫本知道了地址之后，从自己的背后掏出了一只麻醉针剂……
针剂的针尖喷出的水……
 “不！你是噩梦……谁都不会回想起你当时所做的一切，包括，你……”牛局长话未说完，赫本便干净利落的将针剂插进了牛局长的脖颈……
 “呵呵！但你不至于这样对我吧，Bogo，我就那么可怕吗？为什么你只是颤抖呢……”赫本抽出针剂，针尖上并没有血。
你真是快呢……队长……
Bogo，我在对你说一件事……
赫本站了起来，牛局长并没看见赫本站起来时的表情——夜晚的风吹着赫本的衣服……
说吧……队长，我听着呢……
 “我当时……真的有错吗？”赫本看着天上发着微光的圆月，声音里早已没有多少刚刚的语调。也全然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倒不如是收回来了，也全然没有刚才的语气，但他也为什么要颤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