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 × 贺知章(2)

“敢问，方才的‘君’作何人？”贺知章竟一眼看透，李白的惊讶也不再仅存心间，他缓缓抬起了头，看着贺知章，盯了好久，贺知章觉得他是有点醉了，起身要搀扶他会客栈，但被他一挥手甩了开。
“那君，老朋友了。”
两人一直痛饮至黄昏，酒楼里的人听见他们说话，也拒收酒钱，临走还让他俩一人带一坛好酒。贺知章婉言谢绝了，而李白那性格，自然收下了，当天晚上就独饮了一通。
第三天他也是被吵醒的，但不是小二在叫门，他开门一看，竟是贺知章。
“怎么是你？”
第四天亦如此。
“怎么又是你？”李白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但说着，就去倒上了酒。
……
很多天如此了，李白习惯了贺知章的“骚扰”，贺知章耳中的“怎么又是你”也变了种味道。但只有那一天，贺知章大病一场，没有去找李白。那天李白还以为又是贺知章在敲门，便一面开门，一面问着：“怎么……”
“……不是你？”
门外，小二站在那里，脸上挂着一丝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