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虹六号同人]暴风中央&生逢八月八日(3)

也是她爸爸——或是那个姓林的男人第一次利用她们，同样非常顺利。
而这天林飒却可以去上学，家里的收入还是可以负担得起一个人的学费的。
不过只是一个人而已。
在“借东西”的时候，林潇几乎一直都在想，姐姐的那一天是怎样的快乐。
““其实按时间算，明明是一个时候出生的。”
她犹豫地想着。
“可为什么她是姐姐。”
她想到了更多。
“明明是我牺牲了更多……”
无耻。
她觉得无耻，觉得这一天真无耻。
但她没想到，这一天永远改变了她姐妹俩的人生。
III
深夜。
一束并不明亮的电筒光打在货架上——当然不是因为这手电筒很老旧，他们上周才刚刚“借”到的。
如果你贴近看，一定能看到上面很细致地蒙上了一层哑光的布料——那本就是为了降低光的反射，好让抓他们的人不那么好定位。
但她现在还没空关心这些，超市货架上那件并不值钱的东西吸引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她环顾四周：只有购物车，高脚凳什么的应该都拿到仓库里了吧……
“我TM这么矮…要是高点就好了。”
她踩在车上，踮高脚尖，右臂拼命地挥舞着。
“好…”她窃喜，“拿到啦！”
咣！沉重的闷响。购物车翻在地上，胳膊也摔得生疼，但书还在……好，这就够了。
“MD，你在干啥？！”
林潇打了个冷颤，但随即就定了定神。
“东西掉了。”
她从容地把那东西放进包里。
“兔崽子，快点！”姓林的男人不耐烦地骂着，一只手还在往包里装着“借”来的东西，“该走人了，还碍手碍脚……”
十分钟后，那座超市已经远到看不见了。
那个男人边走边拍打着沉甸甸的背包，脸上全是得意。
“今天还不错……”等那张脸转过来，立刻就变得只有不屑了“我说，你刚才有没有忘东西啊？”
林潇打个哈哈，“你不是检查过了吗。”
“兔崽子！我问你就得给我说，听见没”
“嗯，没忘。”
姓林的男人一脸鄙夷地看着她那并不鼓的背包，嘴里讥讽着，步伐愈加快了。
林潇当然不会告诉他。
那是东野圭吾写的《流星之绊》。
这是她第一次“借”如此不值钱的东西，在那个男人眼里书这种东西不需要存在的——当然也不会让他知道。
内心里开始抵触这种行为，变得不想继续这样。
她幼小的心里还只有本能。
本能的讨厌。
今天的月亮很圆，让她想起姐姐那张脸来。
不知什么时候，自己每次出门去“借东西”，姐姐都会问她怎么样，然后等她回来。
回来之后，姐会用本就不多的时间教她识字写字。对此，姓林的男人倒也不管——只要别误了他“借东西”就行。
自己对姐的感情是复杂的，她嫉妒姐抢走了她本该有的生活，但又不排斥这种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