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情史•东宫篇30（九九归一，德云梦觉）(3)

台下隐隐传来抽泣声。
“在此，我要告诫各位一件事：德云社之所以走到今天，全在我一人之过。我是个从苦里挣扎过来的人，我知道相声没有观众是多么可怕的事，所以我一直把观众当作是德云社的生命线。只是我没有想到，载舟之水，亦可覆舟。德云社走到尽头，也是因为观众野蛮生长的缘故。今后，不管各位到哪里高就，都要记住郭某人的这个教训。他日相逢，咱们还是师徒父子！郭某携二子给各位鞠躬了！”
桃儿说着，带着霄汉和少班主对台下又深深鞠了一躬。
台下的人几乎都跪了下来，哭声此起彼伏。
桃儿下台，与众人一一拥抱作别，霄汉与少班主尾随在后。在与鹤翔拥抱时，桃儿小声对鹤翔说：“明天就带大临走，越远越好。”
没等鹤翔回答，桃儿便松开怀抱，继续朝前走。
“郭晗！”鹤翔叫住了霄汉，“我们也来抱一下。”
“好，三金哥！”霄汉微笑着与鹤翔拥抱，不料一阵剧痛从右肋下部传来。
“你……”霄汉想叫，却被鹤翔用力摁住后脑，用肩膀堵住了嘴。
又是三下剧痛。
“对不起，郭晗，这都是为了大临……”鹤翔说完，用力把匕首全部捅进霄汉的身躯。
在场的人终于发觉了异样，他们围了上来。
霄汉觉得自己的身体正在后仰，飘在虚空之中。他看到了天桥剧场的顶灯，还有桃儿的脸、少班主的脸，还有九芳的脸……
“超……我爱……”霄汉的喉咙仿佛堵了东西，发不出声音。
“郭晗……郭晗……”耳边仿佛传来九芳的声音，忽远忽近，如幻似真。
耳朵一阵剧痛，身体渐渐有了知觉。
“郭晗，醒醒，又在睡懒觉！”九芳的声音确确实实就在耳边，带着剧痛的感觉。
一念之间，霄汉眼前一片明亮的模糊，然后渐渐清晰的视野里出现了九芳的锡纸烫大头以及嘴边的大痘痘。
“郭晗，别睡啦！孟哥返场都快完了，咱们准备着，等下上去拍合照。”
“孟哥？返场？合照？”霄汉如堕云雾地望着九芳。
“你有病啊！最近神神叨叨的，咱们跟孟哥出来商演，不要合照？”九芳不容分说又揪霄汉耳朵。
挣扎之间，霄汉的手机掉在地上。九芳抢先捡了起来：“我看看你在跟哪个倒霉娘们聊骚！”
“别看！孙树超，还我！”霄汉吓得脸色煞白，连忙伸手去抢。
“woc！”九芳睁大了眼睛，拿着手机朝霄汉扬了扬，小声地说，“《德云情史》？！郭晗，你竟然看黑粉同人，你找死吧！”
“手机还我！”霄汉抢过手机，连忙清除了后台进程。
“诶，”九芳奸笑着撞了一下霄汉，“这里面把咱们俩写得，嗯？”说着还使了个眼色。
“我才不看，搞基卖腐，恶心巴拉啦。”霄汉嫌弃地说着，往九芳相反的方向挪了几下。
“那你点开它干嘛？”九芳不依不饶，“我看你就是深柜！”
“你TM才深柜，你全小区都深柜！”霄汉气急败坏地说，“我女朋友要我看的，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