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 | 孟鹤堂的铁哥们儿到底是谁?
芭莎的完整采访一直没放出来,我先撸个沙雕文,关于那个“平时在德云社和谁最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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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鹤堂乘着商演空档回了一趟老家,一回到北京就被烧饼拉去撸串。到了地方,发现大家都在,唯独少了周九良。
“周宝宝呢?”一句话刚问出口,在场的大老爷们儿都恶寒地搓了搓鸡皮疙瘩,烧饼拍了拍自己胳膊,转脸问曹鹤阳,“你说这么多年了,我怎么还是适应不了这个恶心的称呼呢?”
“谁让你适应了?”说着孟鹤堂掏出电话给周九良打了过去,嘟嘟两声后接通了。
“孟哥?”
迷迷糊糊的嗓音让孟鹤堂酥了半边身子,“你睡了吗?”
“嗯……困了,你回来了?”周九良打了个哈欠,蹭了蹭枕头,“我就不去接你了,早点回来~”
电话被果断挂掉,孟鹤堂挨着电话的耳朵发烫,一颗心早就飞到了周九良被窝里,可却不想让其他人看笑话的,即使那群人已经看了无数次了。“这小没良心的,得,不管他了,咱们吃吧。”
“我说孟儿,你说你和九良这算什么关系,你说父子吧,年龄又不允许;说朋友吧,你对他就差叫儿子乖乖了;说家人吧,倒是挺像,可就是亲兄弟也没见过像你们这种快十年了还黏黏糊糊恨不得每天待在一起的。”
孟鹤堂捻起一颗毛豆往嘴里扔,“那还用说,我们当然是……是……”
张鹤伦接着栾云平的话说,“你也别嫌哥儿几个多事儿,就是你们这老黏在一起,总会传风言风语的,人言可畏四个字咱们再清楚不过了。”
孟鹤堂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打着哈哈,“嗨,我们还能是什么,就是铁哥们儿呗!”
周九良是孟鹤堂最好的铁哥们儿一事,没过多久就传遍了德云社每一个犄角旮旯。某断头台组合表示,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单纯的搭档会每天宝宝长宝宝短,嘘寒问暖,恨不得把对方别裤腰上的吗?
别问,问就是封箱。
对于此事,孙九芳表示孟周绝对是铁的不能再铁的哥们儿,亲兄弟都没有帮着画眉毛的,人孟周就有,还见天儿地画,这感天动地兄弟情,孟良焦赞也不过如此了。
郭霄汉表示赞同并且补充,得是多铁的兄弟才会觉得队长画眉毛的样子可爱啊?你行吗?我行吗?都不行,只有周九良行。
秦霄贤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点神志不清,甚至怀疑自己的智商。“不对啊,我经常看到他们俩都觉得是在谈……唔!唔!里放嗨窝!”
孙九香把人捂着嘴拖走,一边还保持微笑,“老秦的意思是他经常看到队长和队长夫人在弹三弦和吉他并且进行亲切友好的艺术交流。”
这事儿自然也传到了周九良耳朵里,他气得连夜要从孟鹤堂家搬走。妈的这老流氓,睡完不认账还说他们是铁哥们儿,谁tm和铁哥们儿拖鞋上炕春宵暖帐?
哎好像有点押韵……
周九良把愣神的自己拉回来,继续往包里塞着东西,一边心里碎碎念,一边磨蹭着等着孟鹤堂回来把他拦下来。
等他拎着包走出卧室,孟鹤堂刚好开门回家,看见他拿着行李顿了一下,把门一关,就要接过周九良手上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