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生,白狄文,文笔渣,故事不好,多担待,然后不要ky
“哼,你来干什么?”怀英只是冷笑,那双迷人的金色瞳孔已平日里的冷静沉着,取而代之的是种复杂的情感,似笑似哭,似仇似慕。他的令牌插在桌上和椅上,周围的破烂桌椅把他围住,像一堵厚厚的围墙,将二人分开,他面色泛红,大口喷着浓厚的酒香。
“今天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他来了, 你去接他啊,看我这个无足轻重的干什么?”怀英问。他的音调又低了下来,一手扶着额头,无足轻重?太白心间一痛,那双神似蔚蓝深海平静的眼睛黯淡了下来。,可他仍然温柔笑着,小心翼翼地跨过那些烂东西,“绿毛君,怎么耍起小脾气来了?”
一个酒葫节砸了过来,太白稍稍侧身躲过,顺手接过。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无可奈何。他拔开塞子深吸一口 浓醇的酒香在鼻腔里四溢,“好酒啊!可惜你不能喝,你可是酒精过敏呦!”大白舔了舔唇,扬起头就豪饮一口。
结果一个令牌飞了过来,太白躲闪不及,砸到了脑袋。
随着太白一声叫喊,怀英立刻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就急匆匆地挨在他身边,结结巴巴地发问:“你没、没事吧?”太白捂住脑袋,佯装伤了脑子。怀英被拙劣的演技吓到了,想伸出手抓住眼前这个小孩一样的人,可想乎想到了什么事便顿住了。太白见状,抓住他的手,用力一扯,把他摁在地上。
“喂!放手!啊,痛痛痛!”怀英像一只黏上了蛛网而奋力挣扎的蝴蝶。
太白吹了个口哨,“不放!我就不放!狄大人可奈我何?”嘴上这般说着,手还是轻了许多,他凑到怀英耳边,压低嗓音道:“告诉我,你怎么了?”
“不关你事,与你无关,啊,痛痛痛!”
“说不说, 不然我用力了啊!”
可怀英却突然安分了下来,他不再反抗,仅是瞄着远处的月光。怀英回首,望着那张自己十分熟悉却十分讨厌了的脸陷入了沉思。酒水湿了他的头发,碎碎的头发摇曳在前额。脸上不知是就还是汗,都顺着他的脸颊一滴一滴滑到了下巴,在烛光下闪着光,如璀璨的钻石一边刺眼。胸前湿了大半,素色衣服服服帖帖地勾勒出他躯体的轮廓,随着急促的呼吸而起伏。
怀英最喜欢他的眼睛, 是天空的颜色,是他喜欢的颜色。
“你要走了?”怀英的声音颤抖着。
“谁?”
“你重言给你寄信,又有个李白会来。到时你怎么办?”
太白挠着脸颊,将目光移到烛火处。那跳动的蜡烛即将燃烧尽,就像自己与他相处的时间一样所剩无几。他会消失,在另一个他来到之际慢慢被替代,被遗忘。这个答案在几个月前从神秘人那里得知了。“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就是独一无二的,但观众不是更重要吗!”太白有些累了,就松开手。他缩到了角落里,见怀英叫唤着扶着腰站起来,整理他的衣袖,捋顺将那一抹醒目的绿毛。大概诗人的情怀是脆弱且感性的,多少浪漫的诗句从心喷涌而出,可他发现,没有任何一句可以形容他当他的关系。“你怎么办呢?”怀英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