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文）（戴莫）斑马线61

61.欲出 
隋欣的身体属于娇小型，平日里她踩上高跟鞋，能达到普通女性平均身高，看不出什么来。现在腿骨折，高跟鞋是不能穿了，莫寒扶她的时候就需要侧弯腰。可是大小姐平日出有车入有座，缺乏锻炼得很，这样的动作做起来就比较吃力。
在服务生的帮助下，好歹把隋欣放在座位上。莫寒直了一下发酸的腰，还有几分不死心的往外边看，结果想看的人没看到，瞧见几个鬼鬼祟祟的人。知道那是蹲守莫氏等着捞八卦新闻的人，莫寒只扫了一眼就懒得理了，隋欣点名来这里也就是这个小心思，现在她凭借出镜率基本已经能在她们业界混个脸熟，据说已经升任《夺金》杂志社的某栏目主管。
莫寒没心思关心那些，她今天和隋欣出来是要问清楚那天发生的事情的，其余都不在考虑范围内。让隋欣点了她想吃的喝的，自己只要了一杯咖啡。
隋欣看起来兴致挺高，一脸满足的享受美食。莫寒耐着性子等，这之前已经点出了想问的话，没必要重复。隋欣也看出来莫寒对跟她相处兴致不高，吃了几口，就抬起了头。
“其实那天，我也没看到全部。”
“就说说你看到的吧。”
“我那天是从房子侧面的楼梯上去的，我爬进二楼转角窗户的时候，戴警官已经上了三楼，跟姜夔开始交涉了。”
莫寒看着隋欣说，不置可否。
“我没敢再上去，就站在那里听。戴警官可能是要救你家老爷子，我听见她跟姜夔说：你要是杀了我……”隋欣说到这里停了停，别有意味的看看莫寒，才继续说下去，
“会让莫寒痛苦一辈子。”
莫寒本来表情很清淡，听到这一句，双目倏然瞠大，几乎是难以置信的看着隋欣，不经思考就问，
“什么？！”
“戴警官说——”
“好了你不用说了，”莫寒像是反应过来一样立刻出尔反尔的打断她，脸色瞬间变得很差，呼吸急促目光混乱，整个嘴唇连上下巴都开始抖动，极为少见的失态。
她知道，戴萌是为了保护莫恩泰。可是不管什么因由，这句话从戴萌嘴里说出来，对她来说杀伤力都太大。她费尽心力保护她保全这段感情，到头来落一个戴萌轻而易举就出口的痛苦一辈子。
勉强挤出了一丝笑，莫寒的声音都在发抖，
“嗯，她……就是这样的，你都想不到……什么时候就跟你犯浑，开始的时候，我几乎要被她气疯了……”
说出来的话，像是对隋欣解释，又好像是一个幸福中的女人在对着外人抱怨，可是莫寒现在的状态，看不到幸福的影子。
隋欣倒是很平静，看着莫寒，带着几分轻视的语气，
“这个警察，有什么好？”
莫寒别开目光，端起面前的咖啡喝了一口，借此调整一下情绪，稍微平静了下来。又是笑，这个笑明显就比刚才多了几分沉稳，
“能说出来的好，都是表面的东西。不管她好与不好，我没有其他的选择。”
“莫寒，我觉得……”
“好了，今天就这样吧。”莫寒又一次打断她，“有话我们改天再说。不好意思，我会让司机送你回去的。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