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同旧事(2)
1966年,那时候我30岁,当时发生一件令我今天都不能忘怀的事情,就是文隔,当时那些带着红袖筒的人到处都是,看到有人教书马上带走,我但是给我不知道是第几批学生教书,当时两个红袖筒的人把我带走了,我这一带就进了公安局,公安局的人问了我几句话然后告诉我,不能再教书了,我就这样的暂时的离开了我的工作岗位。1976年,我四十岁了那件事总算是结束了,在邓晓瓶的带领下,私人帮被粉碎。事实上这些人是看到了毛竹席变的软弱了,然后就来反打一波,其中有领标,姜亲等四人而这件事也诬陷了不少人,有的人因为这件事死了,流邵琦、老舍等一批知识人士,邓晓瓶虽然在这次的事件中被诬陷但是很快的复出,恢复了被关闭的一系列制度,而我也回到了岗位,但是我的老母亲,因病去世了,与此同时毛竹席、朱得、鹏得怀还有州恩莱都相继去世了,在那之后唐山发生了大地震,我的儿子决定不再在这老旧胡同里继续发展下去了,决定离开这里去城区发展,而这一去就是二十年,这几年里我除了缅怀过去的事情,什么也没做全心把行动投入到工作中,60岁的时候,我永远的离开了我的岗位,这一年是2003年,胡同的东西拆掉的拆掉,走掉的走掉,渐渐地胡同里就剩下了包括我在内的几个人了,突然有一天儿子打电话给我让我去他在城区的家去住,我同意了,第二天搬家公司的人把我家中的东西都搬上了卡车送到新家里,我呢带着老伴住进了儿子的家里,世间多变,一年不出胡同,世间以大变,人们不再追求我追求的东西了,公交车和出租车取代了黄包车,手机开始冒了出来,我就这样的在儿子的家里过了几十年,而我的老伴却感染了非典离开了我,我以为这次回像,我的父亲的去世一样,会得到别人的冷落,还有家族的堕落的一系列事情,虽然现在的家是我的儿子撑着,但是这次老伴的去世我和我的家庭得到了同龄的邻居同情,而我的儿子也得到了同事的同情,街坊邻居都送了点小礼物给我们,以表安慰,是啊时代变了,不在那么的难以理解了,邻里之间的和睦,是这个社会变得更加的美好了。
而我在这次事件后,想看一看我们的老胡同了,我记得我有一个小本子,上面记载着胡同的地址,我叫上儿子、孙女、老伴、儿媳妇一起去看看我曾经居住过的地方。
驱车12分钟,我们来到了本子上记载的地址,令人费解的是这里变成了一座写字楼。原来啊,这里的老胡同早就被拆除了。胡同道路过于狭窄无法让两辆轿车通过,而这时有一个人找到我,这就是开发商老板,在我们搬离这里之前,他曾经找到过我们,说是一旦房子建好后,每人能得到三万元的拆迁补偿金,当时就是因为很多人不相信,选择提前离开了,而我们这些人觉得这件事情可信,选择在他们到达的时候才搬离,果不其然他没有食言,将那笔三万元给了我,而我把这笔钱用作孙女上小学的学费了。虽然我没有看到老胡同,但是起码我还算是得到了那笔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