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衡】我心归处（三十五）武林盟主和御史大人的职场爱情故事(2)

“属下……属下只是觉得那样太便宜那林荣了，他居然敢对大人动手，实在是罪该万死。”冰冰不敢抬头。
“所以你就意气用事得连分寸都不顾了？”连城璧扶额道，“若只是一般的药，只会让那林荣在祭天大典上失仪，从而让皇帝厌弃他，可是你倒好，直接将他弄死了，你可知这善后事宜有多麻烦？”
冰冰听了重重磕头：“盟主息怒，冰冰愿承受一切责罚。”
正在这时，齐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城璧你可在里面？”
连城璧对冰冰道：“你自去领罚吧，下次若是再犯，便不用留在我身边了。”
冰冰这才起身，将房门打开，等齐衡进了门，就自行退下了。
齐衡一见连城璧就急切的问道：“城璧你可知林荣死了？”
连城璧点点头。
“那你可知是何人所为？”齐衡试探道。
“是我让人做的。”连城璧直言。
“真的是你！”齐衡的猜测被证实，反而不可置信，“你怎么敢在祭天大典上杀人！城璧，你的胆子真是太大了，你可知若是被查出来，就是谋逆大罪。”
“放心吧，我做得很干净，没有人能查出来，而且，林荣早已和永昌伯府断绝了关系，皇帝又厌弃了他。如今他人已经死了，谁会去查他的死因呢。”连城璧解释道，似乎并不担心。
“这件事，花家可知情？”齐衡仍放不下心。
“这点事还不用劳动大哥。”连成璧不置可否。
齐衡觉得心里很闷，他走过去坐在椅子上，轻叹了一声，幽幽的说：“城璧 ，你想要那林荣的性命也就罢了，但是为何要用这样残忍的手段？你可知他死前已经不似人形了。”齐衡此时想起林荣的死状 ，胃里还一阵难受。
连城璧见到齐衡说起此事时嫌弃的眼神，心里有些懊悔，却还是说：“林荣此人死不足惜，你又何必对他怜悯。”
“他再恶，也不过一死而已，城璧你，为何要如此折磨他，让他受尽屈辱毫无尊严的死去。难道你一向都是如此毫不留情的吗？”齐衡问道。
连城璧从齐衡话里听出了问责的意味，心里升起一丝抗拒，他哂然一笑：“我一直都知道元若你悲天悯人，可我竟不知你对敌人也如此心慈手软。这次是我疏忽了，以后不会再让你看到这些事情。”
齐衡摇了摇头：“城璧，我入官场已久，又在御史台，大理寺大牢里被抄家灭族的罪人见过不少，法场也不是没去过。我只是不希望为了这些人脏了你的手。更重要的是，城璧，你怎么能办到在祭天大典上杀死一个六品官员而不露痕迹的？我知道要做成这件事需要多大的能量。如果花家没有插手，那你……你就太可怕了。”齐衡越说越是心惊。
连城璧听了齐衡的话，猛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又慢慢转过头。
齐衡被他这一眼看得汗湿了里衣，有那一刻，他分明感受了连城璧的杀机。
半晌，连城璧才回过头淡淡的说：“我自有我的办法，有些事你没有必要知道。”
齐衡觉得今日的连城璧让他很陌生，那些表情和语气，仿佛是另一个人。虽然他从中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但是他不但没有后退，反而被激起了意气：“城璧，我一直都有些奇怪，为何你对京城的人事都那么清楚？好多时候朝堂的动向我反而不如你了解得及时。我以前一直以为是因为花家，可是如今我越发觉得你有另外的渠道。城璧，告诉我，你到底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