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同人小说】东方雪翎谣 第四章(7)

“这是什么东西？”月莺颇感新奇地凑上去看了看，“看上去好丑啊。”
“我也不知道，”芙兰漂亮的小洋装被烧出好几个窟窿，她拍了拍碎屑，稍微有些心疼，“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废柴的小妖怪。”
“那张图到底到哪儿去了，”窟骷也没空抗议了，它疯了似地四下翻找，随即恶狠狠地指着还窝囊地坐在两只小吸血鬼背后的岗吉，“是你拿的吗！”
岗吉一下子心惊肉跳，慌忙摇了摇头。
“还是你？”窟骷尖细的指甲转向芙兰。
“什么图，你到底在说些啥？”芙兰手叉着腰，扇了扇背上的七彩翅膀，表情相当厌烦，“我觉得你的长相倒难看得像一幅鬼画符出来的垃圾图画。”
“慢着，”窟骷警觉地后退两步，“你们是吸血鬼。”
月莺没好气地一挑眉毛，“吸血鬼怎么了？”
“吸血鬼是我最讨厌，也是世上最坏的怪物！”窟骷愤慨地跳起来，一把揪住月莺的衣领，当即便被月莺一巴掌赶到地上，“休想忽悠我，那张图一定是你们拿了！快点交出来！”
“我先声明，”月莺义正言辞地大声说道，“我们没拿你任何东西！”
“你在撒谎，”从窟骷低沉的语气中能听出它既不是在讥讽也不是在调侃，它是真的在用充满敌意的目光凝视着两个小姑娘，“也许现在的人不觉得，但我们这些老一辈妖怪都知道的，吸血鬼都不是好东西。你们不依靠人类的信仰就能获得力量，然后就觉得自己可以在幻想乡里为所欲为，夺走我们的家园，让我们屈服。”
可是你们错了！窟骷像吃了火药一样，一下子莫名变得怒气冲冲，又一次跳得高高的朝月莺扑来。别以为我会乖乖就范，赶紧把偷走的图还给我！
窟骷还在半空中飞着，话也还没全说完，便被芙兰冷峻地一把掐住脖子，像掷标枪一样奋力朝窗外扔去。玻璃哗啦一声碎了，瞪大眼睛的窟骷拖着一阵悠扬的嚎叫顺利升空，在一望无际的蓝天下渐渐变成一个小点。
芙兰拍拍手作出一个收工的收势，“我还以为家门外面全都是正常人呢。”
工作棚彻底毁了，像是被头巨犬啃过一样破破烂烂，工具和原料全都成了黑炭，做好的瓷器也摔得稀巴烂，无一幸免。又过了约莫一刻钟多，岗吉才从惊惶中缓过神来。他一个劲地朝两只小吸血鬼道谢，听了来意后，瓷器匠想把自己用的一套精加工瓷茶具送给她们。月莺婉言谢绝了，表示等工作棚修好了，她再来定制更加漂亮的。
不知为何，岗吉的目光在月莺身上停了相当久，眼神复杂地直勾勾打量着她。芙兰现学现卖，提醒大叔这非常不礼貌。
走在街上，月莺和芙兰一致感到累了不少，不过她们恐怕还得再飞去趟魔法森林——因为村里没有卖哥特式洋装的服装店，只能找那位属于同一文化的人偶师姐姐另外做。
“在那之前，”芙兰手持洋伞，挽着表姐的胳膊，“我想去借书屋找小铃姐姐一趟，可以吗？”
“借书屋？”月莺没有直接拒绝，“去那里做什么呢？”
芙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发皱的羊皮纸，上面用铅涂写了一团图线，还有一些看不懂的符号，“这是刚才从那妖怪身边捡到的，差点就被大火烧掉了，”很明显，芙兰，连带着毫不知情的月莺对窟骷撒了谎，妹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我挺好奇上面的内容，就不想还给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