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生——『青龙吟』01(4)

 九郎抓了抓头“怪不得这阵子干旱这么厉害呢，原来是颙出现的缘故啊。”
九龄不屑的嘲讽着杨九郎“白孙子，你说反了。是天下大旱，颙才会出现。”
“黑儿子我看你是皮痒痒了。哎呀反正都差不多啦，问题是这颙不是生活在令丘山上的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张云雷看他们俩互相占着口头上的便宜也不动了个手便也懒得管他俩。沉思了一会儿道：“但是颙不会无缘无故地迁徙。这一路我一直在疑惑一件事情，当初我从峨眉山去皇都的路上，都不曾遇到什么干旱的现象，可是出了皇都东门，这一带的干旱情况似乎已经持续了好几年了，这种小范围的地区性干旱，不像是什么自然现象，倒像是刻意而为。”
 九郎恍然大悟：“也就是说有什么力量迫使颙迁徙到了这里，为的就是造成皇都附近的干旱？于是这一带的百姓连年颗粒无收闹起了饥荒变成了流民最后攻占了皇都？”
 一切的事情仿佛都串成了一条线，只是那条线的牵头者却不知是谁。
妖物越聚越多，渐渐地可以看清楚它们的面貌——形状很像枭鸟，却长着一张酷似人类的脸，只是脸上的眼睛比人类多了两只，并排起来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为首的颙眨巴着四只眼睛道：“你们是何人，胆敢擅自闯入我们的领地，还不快快退出去，我们还可饶你们不死！”
九龄咬牙切齿地道：“明明是你们侵占了我的地盘……”
 话说一半，张云雷便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道：“不好意思，的确是我们误闯。但是我们想要到东方的龙裔部落去，必须穿越这片森林，还请各位通融一下。”
九龄没料到张云雷会跟他们讨好，气得一口咬上了张云雷的手指。
张云雷吃痛，却死活不放手，他凑近九龄耳畔低声道：“想想当初你们是怎么被灭族的，好不容易留存下你一条性命，又何必逞一时之强？”
 九龄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张云雷一直让他维持着人类的形体，是为了避免他暴露身份，又引来月神的捕杀。
 于是他也渐渐安分了下来。
 为首的颙道：“我不管你们是为了什么而进入这片森林，但是既然进来了，白白放你们过去似乎太没面子了，这样吧，留一个下来给我们当食物，其他的就都可以离开了。”
张云雷怔了怔：“我好象没听说过颙也会吃人肉的……”
 那颙觉得失了面子，突然暴跳起来：“我们改行吃人肉了不行啊？”它顿了顿，摸着下巴道：“要不这样吧，听说有魔神之子从皇都里逃了出来，我们的主人一直在追寻他的下落。我看你们也是从那个方向过来的，你们一定知道他的下落吧？”
 四人面面相觑。
张云雷道：“你们的主人是谁？”
颙想了想，气鼓鼓地道：“我怎么知道我的主人谁？”
四人表示这东西竟然没有脑子....简直可怕。
颙转头问身后的同伴：“你们有谁知道主人是谁么？”
大家纷纷摇头道：“看不清楚，他的面纱把整张脸都遮了起来。”
九郎笑道：“他只问你主人是谁，又没问长的什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