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Blood》——第13、14章（啃须丸卷华绒）(2)

正对上面，那人脸上的伤便完全愈合了。
“你的伤呢”
“嗯？”
“你喝酒了么”
“没有啊”
-
男人回了家里，身上的玫瑰香混上了度数，酿成一瓶玫瑰酒。得到了初拥回馈的能量，让原本负荷了身体的啃，也恢复了不少。
只不过，没想过那小子完全初拥之后的气味却是香槟。玫瑰香槟，浑成一体。
啃将外套放到沙发上，对华少的命令也算有个交代。小孩儿脸上的标记最近慢慢退淡了，自己也打算让他出去碰碰太阳。只是休息了那么些天，倒好像有些难舍难分，也习惯一回来就看到他了。
“须？”
房间里安静得渗人，只看到浴室门朝外敞着，里面的水声张亮。啃走进去看，发现小孩儿蹲在浴缸之外，身上都是血迹，地上躺着一具躯壳，是修水管的工人。
“你在干什么”
慢悠悠的，须须转过身，脸上湿湿的还没擦干净红斑，白色的纯棉短袖也染得渐红，啃跨过那第三个人的身上走到小孩儿面前，拎起手腕打量人身上的狼藉。
直到须须笑着。
挑了挑眉，啃捧起他手背的斑驳，滑透舌尖，触意拉回了小孩儿的原本模样。他畏惧这样的狼藉，这样的血腥，和这样的自己。
有些颤抖着看着自己的双手，却被啃牵了出去。
他知道小孩儿那可笑的职业理想该不该打破，但看到须须自责和厌恶自己的反应，他知道他应该说。
“你真的觉得，正义的人就是好人么。”
“什么”
他从怀里掏出一卷资料，黑纸白字交给了他。
“上次答应给你查的”
骨感的现实冲击在小孩儿的脑海里，有些拿不稳纸张。但事实证明，一个好人，也不一定手上是干干净净。他也会延伸正义，去做不是正反面都百分百正确的事情。
“...我....饿了。”小孩儿双肩颤抖着，磕磕绊绊说出了一句话。
“小馋猫，走吧。”
“去哪儿”
“教你怎么成熟地下手。”
“你喝酒了是不是”
小孩儿凑伏到啃的手臂上闻着，几乎快把他身边都空气都抽走，然后捏住了鼻子拒绝那人的浓郁酒气。
“没喝。”
“我都闻出来啦！你骗人一点也不厉害”
03
丸接到电话的时候是错愕的，电话里没有明确与这边的交流，像是匆忙拨起的号码。那方的声音颤抖着，语无伦次又充满了恐惧。
“你别..过来...”
“揪揪？发生什么了。” 丸站起身把手机往耳根贴近，但还是没得到回应，只能没头没尾的听取那边的情势。
-
“你...也是怪物么”
揪揪软了腿坐在地板上，眼前的炸炸不仅有着尖锐的兽牙，还是一双异色的瞳孔。身上散发的就像让人有些昏浊，但揪揪的害怕完全是下意识的，他对吸血鬼有太多太多难以表达的情绪了，对于他而言，这种怪物的存在便是轻易盗走别人生命的魔鬼。
谁也不例外。
炸炸只是没想到，在自己还没做好准备的时候竟不受控地酿成这样的局面。他想去拥抱地上颤抖的小孩儿，但只是换来一味地后退，和对方无止境的恐慌与逃离。好像再靠近一步，小孩儿便灰飞烟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