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Blood》——第22、23、24章（啃须丸卷华绒）

22
01
“不洗澡么，这位小弟弟？”
“....”
和茸茸一同趴在某人床上本以为可以逃掉这个话题，但那人好像故意留意了这方面的问题，阿绒想装听不到或者懒得起身，微微动弹了一下腿部才知道比刚伤那会儿吃力了多少。
“我不想洗。”
“那你给我闻闻。”
“....”
“....喂，等会儿，别动我衣服，别碰这儿”
....
不得不说华少也差点不知道怎么撒谎，小孩儿身上的香味尚存，好像多停留一秒，自己都难以抽离，但眼神闪烁了好一会儿，也想不理智一回，可，爱的分寸竟让他心存顾及。
我什么时候开始变得那么犹豫不决了。
患得又患失，全是这小孩儿给的错觉。
...
算了。
“那我去洗澡。”
“哦...”
但目送人走去浴室后关门，阿绒才松了口气，拿出的手机是那边发过来的短信——只有皮肉之伤造成的死亡会牵连初拥者。掌心摸去口袋里的药包，闷闷叹了口气在鼻间，眼神里的顾虑似乎开始夹杂了一种不知名的情绪。在慌张么，明明自己早就下定了这个决心。在自责么，自责自己总是享受着恶魔的温柔又想夺去他的生命。
就这么想着，药粉像一阵星碎撒进了红酒杯里，晃匀。他知道，那人睡前一定会饮一杯。
只不过，心口骤疼的感觉，被他自己归类成了内疚。
....
“你穿这么少干什么”
“少么？”
华少看了看自己刚洗完澡的宽松睡袍，不以为然地走去了桌台边，拿起了自己倒好的红酒。小孩儿目不转睛哽着喉头去凝视，心跳涌在心头变成鼓声，震在耳边，连指尖也跟着攥紧。他想阻止，又犹豫不决。想出声，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人只是端高了酒杯，在快饮上的距离又刹了车，但最后一眼阿绒没敢去看，而是把目光锁了起来，趴着抱住了茸茸，随后听到那人放下酒杯的声响，又立马把目光放回去看他是否喝完了。
酒杯里还有。
他想问，但无从开口，便一语不发掀开被子去睡了。
是那人先行开的口。
“晚安。”
“....”
好像灯关之时，小孩儿小声地说了一句晚安，但不确定，也不算听清。
02
嘶....
“以后记得，看到我就绕路走。”
那人倒地不起，在炸炸语音刚落之时丧力垂下了手上最后一份力，断了气。
“不过我忘了，你没有以后的机会了”
炸炸笑着，手背蹭走了嘴边吸取的痕迹，变得狂躁，看了一眼手腕的时间，眼神又霎时降得温和。必须快点赶回家了，揪揪下了班很快便会过来。
他收拾收拾，戴回了兜帽，手撺回了口袋里探看四周情况，准备撤离。但没料及登高处有副身影，朝着他吹了下口哨，叫住了那匆匆离去的步伐。
“你就是那个攻击同胞的怪咖吧。”
“....”
炸炸拉低了帽边，目光抬上望去，一个身穿黑色卫衣的男人站在矮房的楼顶上，脸边也是一样症状的血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