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等级3.1 圣杯战争(2)

他们坐在nastica的门前的台阶上，在星空下，共同扮演着古往今来人类乐此不疲的诉说者与聆听者的角色。
“利用魔术阵地建造完成的之前的空闲，我就给小姐略微讲解魔术的起源吧。”
“嗯。”
少女十分清楚一旦少年长篇大论，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但她就是会纵容他的任性。
与其说他任性，只不过是她以五十步笑百步罢了。
“魔力（mana）其实是人类最早投入使用的能源之一，在遥远的神代，人类利用名为‘魔术师’的转换装置将大气中游离的魔力（mana）转化为水，火，电等固定的能源。”
“听上去很不切实呢，尤其是把魔术师作为运作的装置。”
晴空的语气变得十分冰冷，也许是“装置”这个敏感词让她感到了不适。
“小姐大可不必为他们感到惋惜，因为魔术师都是一帮缺乏人情味的匹夫。”
少年很自然的就抨击起了某个背锅群体，然后以更为刻薄的口吻诉说起了他们的不堪。
“然而魔术师却逐步发现了魔术的局限性，一是无法生成不可再生资源，一是同样不可再生，更主要的是魔术虽能安内却无法攘外。” 
“无论何时人类都是后知后觉啊，以至于面临超越常识的未知一无所措。” 
再次打断少年的思路，少年却也无法反驳，因为少女所说的正是当代人类走上的末路。
“但是，所谓福祸相依，魔术师们借由局限性终于发现了无限性，亦可称其为万能性，而万能性的载体即是圣杯。”
终于步入了正题，少年以更加严肃的口吻长篇大论了起来。
“圣杯，其万能性就在于无条件的达成任何愿望，无数的魔术师被其吸引，自此踏上了找寻圣杯的征程。起初还远远达不到战争的规模，只能称之为探索，然而那些开辟了探索之路的魔术师却无一生还，魔术师对圣杯的病态般的执着成为了神秘衰落的导火索。”
“真是自作自受呢，虽然我也没资格指责他们，前车之鉴不仅没有成为后事之师反而变本加厉，我们追求的圣杯真的是用人血填补空缺的的欲望之杯么？”
“也许是吧，但我们追求的圣杯跟那些家伙所痴迷的在本质上大相径庭，而且那个圣杯已经因完成了它的机能销声匿迹了。” 
“虽然接触到圣杯的人类无欲无求，虽然将圣杯还诸于天的人类也归还天上，那个圣杯确实完成了它的机能，魔术师最后的希望——破灭了。”
“随着红龙的灭亡，神代宣告终结，神秘也伴随圣杯消逝在其曾经盛极一时的星球上。”
“但神秘是否真正消亡了，还是仅仅不存在于这颗行星上了，那个潘多拉魔盒解读了科学家们的所有疑问。”
“科学家？原来他们是‘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墙头草么？”
科学家的行径确实让晴空感到不满，因为人之常情，她最痛恨的就是朝三暮四的人类。
“额，他们比魔术师好太多了，各种意义上的。”
他一时想不到为他比较中意的一方开脱的方式，但是‘对比’往往是最为直接的中伤另一方的无形之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