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小说连载·刀犬使巫女(152)
疾风般的红影奔过一张张褪色的画面,途经散发陈腐气息的大宅门、京都的古朴街景和庄严朴素的学校校门,跃过月下的花丛和斑驳的森林,一切景物附上了颜色并越发鲜明。红影跳上管理局的灰白色方格地面,奔向光彩耀目的前方,光芒中有若干人影在迎接,其中某个轮廓显得格外高大。突然周围笼罩上静谧的黑暗,叫寿寿花一时不愿割舍。
她睁大眼睛,所见却只有和冥想中几乎一致的黑暗。一边适应极其晦暗的光线,一边试着挪动酥软乏力的肢体,寿寿花赫然发现腰部被固定在倚靠的斜面底端。她的双腿沿斜面自然下伸,脚踝被软性材料束缚在一起,活动范围很小。相比之下,少女举过头顶的双臂几乎不能移动,手腕被捆住紧紧挨在一起。她渐渐加强用力,直到原本没什么感觉的绑缚出现明显不适,便果断收手了。九字兼定不在身边是很正常的展开,没有阻止寿寿花集中精神力的尝试,但只要她的专注有一点攀上高峰的迹象,立即就有前额后方的锐痛剧烈地刺击她。默念葵一的名字也不见效果,寿寿花只好无奈地喘着气。
一线的光亮此刻尤为刺眼,寿寿花不禁闭上双目,再睁开时身旁已站着一人。光照强度提升使她能较不费力地看清来者的面容,但那张脸给予她的是非同一般的冲击。“——和歌子?!你怎么会……?”寿寿花失声道,而和歌子对她惊异的喊声毫无反应,只是在淡然的表情中掩藏着一股难以形容的野性潜流。借这个机会,寿寿花快速观察了周围,才发现自己被迫坐在一张坚硬的躺椅状平面上,表面光滑而不算冰冷。
和歌子看透了她的惊讶,嘴角慢慢撇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我不甘心怀着无果的爱恋逝去,所以从地狱的门口回来了!——开个玩笑,那次攻击并未真正击中我。我不想欺骗你,但这是保护你的唯一方法,寿寿花姐姐!”寿寿花飞快地思索前因后果,用恢复平静的语调试探:“保护我?从荒魂的攻击下?这是你的安排吗?也就是说你跟荒魂及其可能的操控者达成了某种合作,要抓住活着的我?这就是你的作战目的吗?”
“严格来说并不是这样,他们只想活捉一个刀使进行新药的实验,是我提出了姐姐这个人选,条件是实验过程中和结束后将你交给我处理!”和歌子调皮地用指尖抹着下巴,吐字清晰而认真,令寿寿花感到逼人的寒意。她盯住红发女孩美丽的眼睛,细细品味其中的无助和楚楚动人,继续得意地介绍:“应该感谢折神局长派遣亲卫队出来做任务的决定,我终于有机会将姐姐和碍事的人隔开,制造属于我们两人的时间。这个黑暗窄小的藏身处因为有了姐姐,现在变得比老家还要温暖,令我体会到无上的幸福!”
脊背上衣服黏连的湿湿感觉让寿寿花真切地看到心中的惧怕,但她还是决定直面不快之事。“是这样吗?你策划整件事有多久了?”她保持镇定,尽可能使用无倾向性的措辞。和歌子得意的笑颜就像巴望得到夸奖的孩子,低头凑到前辈鼻尖前回答:“有一段时间了,当然远没有喜欢上姐姐那么久!直到最近我才决心不再隐瞒真实的意愿,蕨手也就成了可以利用的条件——姐姐一定想说我是被敌人利用了,但总体上我们算是各取所需吧,我一定不会让他们伤害你,这是交易的底线。”她弯起一条腿搁在寿寿花就坐的石椅上,脸贴得更近,轻嗅后者的脸和脖子,语调有些陶醉:“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姐姐!多么精致而柔弱,散发着唤醒罪恶的美!我的理性正在垂死挣扎,真想现在就亲近姐姐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