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种系列之凤飞翙羽013(4)

“好什么好，我听我娘说了，你娘未婚先孕，在外面找野男人。”
“对，对，你是个异族丑八怪。要不是你外公是族老，你就要和你那个不检点的娘一起被浸猪笼的。”
“不是，才不是。”红发男孩微垂头双手成拳。“不许你们这么说我外公和娘。”
“哟，就说就说，小怪物，我娘说了，非吾话类其心必异，打死你。”两个孩子身形高壮，闻言用力的推搡着红发男孩。
红发男孩被推得踉跄的后退，以为自己会倒于地，却撞到了身后的人身上。
“放肆，家主面前怎可如此无状。”
“家，家主——”远处一直看热闹的几名仆从连忙跑到近前，护着自己的小主子跪于翎的身前。昨日议事厅的事传遍了全族，这位家主的狠厉太过让人惊悚惧怕。
抬手止住身后仆人的呵斥，翎低头看着跪于身前的红发男孩。红发碧眼，西域人的样貌，——言的外孙。
言年少成婚，妻子体弱，拼得险些丢了性命才生下一女，被言当成掌中宝。可惜，少女怀春，与外族之人私会，怀孕后得知并非良人，怒而归族，生下了异族血统的孩子。也因此，让族人议论排斥。如果不是言的身份，怕是这对母子真的命不存矣。
“言是族老，他的外孙怎可任人欺侮。”翎笑看着跪着的几人。“来人，把这些不知分寸的仆从打杀了。”
“是，家主。”有仆从将哭喊挣扎的几个仆人拖出院外，棍棒击肉的声音传入院中众人耳中，夹杂着呼痛惨叫声，吓得被留下的两个孩子尿了裤子。
翎启唇笑看着虽然有些颤抖却极力维持着表面平静的红发男孩，挑了挑眉。
“打杀只是一种震慑手段，死了的人闭了嘴，但仍堵不住活着人的嘴。”翎看着红发男孩因他的话抬起头，眼中带着一抹倔强和听懂话中之意的光亮。示意身后的仆人将匕首递给其。“拿着，把你身后悔你母的人杀了，只要杀了他们，我便让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从此，再也无人敢说你外公，你母半句不是。”
“真的？”
“真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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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我要去——”言被睿整个压于树干上，他本就专精于学识，于功法上也就学成了事，自挣不脱睿的牵掣。
“言，你冷静些。”
“我怎么冷静，那是我外孙。家主，家主他——”两人本是要去前院主持择少主的仪式，却不想，看到院内一幕。
“言，他被家主选中，就已经不再是你外孙。”睿压住言沉声的说道。“他既为君，我们便只是臣。”
“可是，我不想，我只想他能安稳长大，我——”
“清音，”睿将其揽入怀中，唤起言成为族老前的名字。“你又怎知道，这对他，不是另一种安稳呢？你既已经选择追随家主，便不可心中存虑。这是家主最忌之事。”
“我未存疑虑，只是不适应，家主，变得太多，太多了。”
“人总是会变的，我们只要尽好为人臣的本份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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