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现在也是（上）(3)

“那可是，”秦才被打开了话匣子。“三年前SAI在宣布在中国成立分公司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虚假宣传呢，没想到是真的。拥有感情的人形智能机器人giftia放在五年前不就是痴人说梦嘛，但是现在竟然真的生产出来了，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啊……”
“……芹菜。”
“果然还是艾拉型最可爱……啊？你叫我？”
“不考虑经济问题，你会买giftia吗？”陈默问道。
“当然要买了！艾拉天下第一！”秦才咋咋呼呼的说。
“我认真的，你会买吗？”陈默又问了一遍。
“……”秦才沉默了一阵，“……我还是会买的吧。”
“但是，就算十分相像，giftia也不过只是个替代品而已吧？”
“人当然重要，”秦才说道，“但是，茶总会凉嘛。人留不住，至少也得留下回忆啊。”
“回忆吗……”
在秦才的滔滔不绝之下，陈默总算到了家。
“其实太刀说是调整我觉得不如说是削……弱……”
不知为什么秦才住了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默——的后边。
陈默顺着秦才的视线看过去，明白了秦才眼都直了的原因。
公寓楼下，停着一辆只在电视里见过的厢式车，车厢上印着几个大字：SAI中国。
“哇啊啊啊啊啊——！！！”秦才失控般地大吼了起来，伸手锤了陈默一拳，陈默疼得叫了起来，“你干嘛啊！很疼哎！”
“那我不是在做梦！”秦才兴奋的大吼，“是SAI中国！真的是SAI中国的车！”
“……是又怎样啊，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这时，公寓楼梯上走下来两个人，一男一女，都身着简洁庄重的SAI制服。
秦才直接从自行车上跳了下来，大喊着“前辈~！！”便向两人冲了过去。
两人明显是吓了一跳，齐刷刷的一阵悚身往秦才这边看，脸上满是惊讶和疑惑。
秦才途中被绊了一下差点平地摔，男员工赶忙一个跨步上前扶住秦才。刚刚站稳，秦才就抬起头来激动地喊道：“前辈！终于让我找到你们了！”
两位员工面面相觑。
“这个白痴……”陈默摇了摇头，推着自行车走到三人跟前。
“两位，很不好意思，”陈默解释道，“他是我的朋友秦才，因为立志想要进贵公司工作所以擅自把两位当作了前辈，对他的失礼还望海涵。”
“啊，这样啊，”男员工笑了笑，“没关系的。小哥，SAI中国欢迎你哦，有空可以来我们分部参观。”
“嗯嗯嗯！”秦才满眼都是金星星。
“秦才啊……那你叫什么啊？”男员工问陈默。
“陈默。”
“哈哈，你们两个的名字都很有意思嘛。”男员工笑道，“我叫南宫毅，这是我的搭档周婉玲。婉玲，打个招呼。”
一旁的女员工一脸为难的表情，像是在做巨大的思想斗争。几秒后，她妥协般地向两人鞠了躬：“请多指教。”
秦才放开了钳着南宫毅的手，转眼开始打量起周婉玲。“哇，我听说SAI的员工都是一个人一个giftia组队的，这位就是giftia吗？好逼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