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The Gossip of Goose：草稿故事(2)

按理说，没有人相信这样一个冷漠的人能够在秽生活下来，因为她永远无法进入到人们的生活。可是她却带着神秘的话语和自己来自异乡的繁殖力，靠展示着一种符号似的祝福，成了岛上的神。她会在纸上展现出未来，她称自己在制作(以后鹅岛的人告诉我这叫做写)，制作的东西被人们拿去当做祝福的力量，拿来做饭，熬药，游戏。人们爱极了这个东西，所以也爱极了这个女人，这个神。
所以最后没有人靠近她，没有人爱她，只有神圣的虔诚围绕在她左右。而人们也便如此学会了文字。
有了文字，就可以有历史了，有了历史，就有东西可以回顾。但是这些东西不够多，不够详尽，不够细致，以至于人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如此之多的村民借着文字以试图包裹他们在文上的赤裸，可是最后却发现这是一个无法完成的进程。保守的人回到过去想要找回传统，但没有文字的记载便找不到回复的答案。激进的人想要毁掉一切开创新的内容，可是却发现离开了脚下什么都无法回答。
可是有一个人却并没有学会使用文字，他还在虔诚地信着那个女人，以至于最后和她一起度过了不长的余生。在那个女人死后，他奔走了起来。
“你们罪该万死！”那个人手里拿着火把，痛斥着那些道貌岸然的绅士。说着他烧掉了那些纸张，把文字点燃，把历史抹去，把它们变成灰烬。“让它们见鬼去吧！全是谎言，全是污秽，全是骗子，带着你们的东西滚吧！！滚到海里，滚到尽头，滚到秽去！！！”
那一年的鹅岛是平静的，只是从远处看，上面是寒冷，下面是燥热。
这大概就是秽的故事，或许是神话的一种。我不知道它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存在，我也忘了它是怎么被传承下来。可能这根本不是过去的事情，这本就是现在的故事，也许它也不会是现在的故事，可能是将来的故事。甚至说，这个故事不是这么叙述的，它应该倒着被讲述。但是这多少是在说秽的不同，和鹅岛那种制作的手段相反的一种故事。
这也是为什么只有秽的人能杀鹅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