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城市的外面(2)

“那时候，城市并没有这么庞大，也没有这么少。在很多地区之中，大大小小地分布着很多的城市。城市和乡村之间的基础设施和教育水平是有着天壤之别的，而在大小的城市之间也存在这相当的差别。人们总是喜欢从农村去往城市，再从中小型的城市之中，费尽手段获得大城市的居住权。”
“那么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所有人都集中到那几个大城市之中了？”
“不，没有那么简单。那时的人口虽然已经有所下降，但还是非常多的。按照一座城市的基础设施的承载能力，即便再大，也无法一下子容纳那么多的人口。但是，正如你们这一代也正在经历的，生育率始终比较低，人口总是在不断地减少。伴随着城市的不断扩张，曾经一些最发达地区的大小城市逐渐合并到了一起，也逐渐能够容纳全部的人口了。这下子，所有的人都可以在这几个差别不大的大城市之中，享受同等的基础设施和教育水平了。”
“不过据我所知，还是有一些资源需要在城市之外的特定地点取得的吧。我也听说，在荒郊野岭之中，也还是不少人存在的吧。”
“是的，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就在这座小镇不远的地方，就有一座大矿场。但是现在的机械已经不需要太多人来控制，就可以高效地采集资源了。那里只有少数几个技术人员在从事机器人的管理，更多的人是在城市里犯了罪发配到这里从事劳役的，负责一些更为基础的工作。到时有不少的执法人员前来监视这些人的犯罪人员的工作。至于那些城市之外的人，也大多是从这样的‘劳改营’里逃出去的要犯，或者是从城市里逃出来的犯罪嫌疑人。他们已经无法在城市里翻身了，只能在这些前城市的遗迹里东躲西藏。不然的话，谁愿意放着城市里优越现代化的生活不要，偏偏到那种没有‘文明’存在的地方去呢？据说，最近政府也要组织大规模的行动，肃清一批这样的社会不安定分子。”
“那么你呢？老大爷？你为什么要逃开城市，躲到这样的小镇之中呢？”
老者听了，看着我，呵呵笑了起来。
“像我这样的人，其实也是不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