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重山先生轶事(下)(2)
白毛干呕两声,当即晕死过去。
我把他救醒,安神后,才听他断断续续把事情道来。
原来,万大爷根本没有出手与他们相斗,老人家带着他们绕圈子。
只见其影,不见其形。
白毛学过一点功夫,他知道这是一种高超步法,连忙低头去找万大爷的脚。
这不看不要紧,一看仿佛入了魔障,据他说,老人脚下仿佛踏出七星,又有乾坤万象,他越看越玄,终于倒地,狂呕不止。
老人家带着其他人整整转了半个小时,身体最好的也受不了了,全部倒地不起。而老人却像没事人似的,走到江边,点上了一支烟......
九 不久,杭州城里无端多出了一群青年志愿者,主动帮助维护高峰时段交通秩序。他们都是二十岁上下,有着一个很醒目的标志,都剃了寸头。一时间传为佳话。
我再次登门拜访万老爷子,还未敲门,门开了。
里面是一个青年小伙,剃了寸头,好像有些眼熟。
寸头:“哥,你来啦?”
一听声音,原来是白毛。
他穿着极为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头发也回了黑色,若不是他先叫我,在街上遇见,我根本认不出他来。
我:“你......这是?”
寸头:“哦,我带奶奶下去走走,她老人家总是闷在家里,也不好的。”
他先是把万老太的轮椅搬到楼下,又把老太太小心的抱下楼去。看着他推着万老太走入人群,仿佛祖孙出游般自然。
万老爷子道:“格小人心肠弗坏,走错条路,格毛调回来。”(这孩子心肠不坏,走错路,现在走回来)
我说道:“您不怕他是装出来的,就是想跟您学功夫?”
万老爷子笑道:“伊想活,吾也要想高,对伐对?”(他想学,我也要想教,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