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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迷茫的年纪,最坚定的信仰 —— 重申我们的入会宣言“要啥没啥,爱咋咋地”(2)

我发现那是一款游戏的宣传视频,游戏名叫做《刺客信条:大革命》,开心的坐在电脑桌前像个傻子似的嘿嘿痴笑。又反反复复的把视频看了无数遍才去尝试下载游玩。但悲剧的是,我家那一直被家慈用来开心斗地主的电脑根本无法运行。血管里流淌着祖传商人基因的我怎么可能这么简单的放弃?经过多放打探,我得知了PS4和XBOX的存在。
在家慈的帮助下,我与家严做了和交易。我考上市重点高中,他允许我买游戏机。(没错,是允许我买,而不是给我买!)
至此我开始了为攒买游戏机的拮据生活。我到现在都怀疑自勉强达到文科班男生平均线的身高是不是和那段时间的营养不良有关?
领通知书那天,家严临时有事外出,但他仍不忘安排人在我房间里挂上一台4K电视,还扯了一条网线到我的房间里,并安排上了路由器。
至此,我便开始了身为了“阿萨辛”的征途。那年我十六岁,我拥有一台属于自己的PS4。那是可能是方圆数十里唯一一台PS4。

当初的我玩游戏是为了逃离孤独,如今的我玩单机游戏是为了守住这份孤独。
‌我就是不合群,我就是孤高,青春期的我就是觉得老子天下第一,和那些偷家里钱买皮肤的**不一样。(掐掉,掐掉!)
老教父维托·柯里昂说过,“一个人只有一种活法。”我想我找到了自己的活法。
在那个被大多数人看来漫长又无所事事的暑假对我来说却充满意义。我恶补了AC几乎全部的续作。那是一次洗涤洗涤灵魂的漫漫长路。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我刺客天团
我曾循着阿泰尔的足迹,穿梭于耶路撒冷与大马士革的历史之间;我曾与艾吉奥一道停驻在佛罗伦萨塔尖的月圆之夜;我曾在独立宣言的铿锵誓词中目睹康纳迎着溃败的大陆军夺鞍上马;我见证随爱德华征服那波涛汹涌的加勒比海;我曾徒劳的守候在巴黎圣母院的哥特穹顶,徒劳地寻觅着雅诺追逐半生的金发丽影;我也曾听闻有一对姐弟乘着轰鸣的蒸汽列车前往伦敦堂口;我也曾陪伴埃及最后一位守护者用尸骨在黄沙和暴政中铺出一条复仇的血路;我对现代兄弟会的没落略有耳闻,所以我也会为呆死萌的献身而垂泪;我也愿意对雪姨的选择做出肯定;我更愿意在暴雨中倾盆,电网瘫痪的芝加哥为那位用血与泪编织风衣衣摆的“狗”撑起一把黑伞。

为那些年我死活爬不到顶的巴黎圣母院鸟瞰点默哀三秒钟。前不久巴黎圣母院出事,我白嫖了大革命的电脑版,趁着五一和几个朋友一起去网吧玩联机。(我们当时还用了一包小苏让他答应帮我们下正版。)
尽管没有牛逼的存档和华丽的服饰,但我们有坚定的意志、刺客的冷静、精确的预判、高超的都技巧和狂战士的心……
那天我们玩的都很开心,我觉得那才是游戏最初的样子,也是我们00后褪去戾气和偏见后最初的本来面貌。

没有知识,没有苹果,只有你……
如果我说游戏人生,那家严肯定会在把我按在地上一通死锤。我觉得游戏不可能只单单是一个给孩子消遣的玩物。他更多的是给我们带来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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