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迷茫的年纪,最坚定的信仰 —— 重申我们的入会宣言“要啥没啥,爱咋咋地”
我的家乡是一个很偏僻的小地方,正常情况下我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单机游戏,更不可能有幸加入刺客兄弟会成为一名“阿萨辛”,这个过程也算是充满戏剧性。
当初刚随父母从南方回家乡那会儿玩游戏就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交朋友。
那时,我的南方的口音让我被耻笑为蛮子,我内向的性格使我在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离群索居的状态,(现在我的朋友还戏称我那时候“大类女郎也”。)我为了交朋友便开始网吧玩游戏。在那个上古战龙加快意恩仇,七十二斩加重斩,罪恶都市作弊码背的比单词还溜的年月日,玩游戏确实是交朋友的最快途径。传授别人一个过BOSS的奇技淫巧,带别人过一两趟副本,请小伙伴一个钟头的机子……这一来二去的想不混成个孩子王都难。
但总有例外,比如说我。身边的所有人都玩洛克王国我玩赛尔号;全网吧都在玩某火线,我玩某战;其他人都在玩LOL的时候我却在在玩某守望;后来大家都去吃鸡了我偏偏缩在家里玩主机(这个倒算是后话了。)
初三那年过年时我用压岁钱冲了Q币,买了某战的猎场神器。名曰:死亡猎手。
当初的情况是这样的,你有这枪,你在房间里就是大爷,无论大人,小孩都会尊敬你,全地图围着转,开麦用敬语求发枪。(现在想想,自己那时的确是怪可怜。)但我往往没想到的是自己下一刻就被家严拍掉耳机,拧着耳朵提回了家。
家严凭着那几乎是源自于血脉的商人直觉断定我私自动用压岁钱充游戏,我还在抵赖但解释不通。家严把我摁在地上一阵死锤。在挣扎哭喊间,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有一个卑鄙,下贱的小人从我的内心灰溜溜的跑了出去,另一个我当时还不是很熟悉的陌生人住了进来。
在那之后,我一个星期没出过家门,在家里翻看视频的时候偶然翻到了一个帅到炸天的视频。
风衣下摆卷起的时代
一只矫健的白头海雕孤傲的巡视着混乱的城市街道,画面一转,一个身着深蓝色长风衣,戴着骚劲领结的男人从楼顶的薄雾中走出,三个相似衣着的男人紧随其后。在淡金色的暮霭中眺望远方。
随后男主张开双臂纵身一跃,他的影子像一只出巢的雄鹰。在不久之后我才知道那一跃叫信仰之跃。他们一行四人混入暴乱的人群,爬上护城河的城墙,为民众放下吊桥,他们配合默契,动作华丽但简洁,招式优雅却致命,在战斗中互相帮助,还很绅士的相互致谢。他们深入敌营,在烟雾弹的掩护下将不知所措的敌人逐一暗杀。最后男主和一位朋友从天而降,瞬杀了总督的最后两个护卫,收回抵在总督脖子的袖剑,掐灭他企图点燃火药的火种,潇洒离去,正在他一脸懵逼的时候,起义的人民破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