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野牧之闲杂录1(3)

元宝接触铁环那一刻，轰的一下十八个铁环被震的粉碎，雷正也被轰飞出去，撞坏窗户摔到街上。杨不过赶紧向窗外看去“雷总镖头？”
“我没事。”说完雷正一个鹞子翻身从破开的窗口跳了上来，面朝小二保全拱手“敢问……”
小二依旧是哪个表情说道：“什么敢问不敢问的，就一普通小二。”
杨不过说：“就刚才这一下子，我外公都不一定能做到。你绝非常人。”
闻听此言小二大笑道：“哈哈哈哈，那是你见识短且自以为是。我在我们村算是弱的了，但村里都是些穷人，走江湖路的绿林好汉不是无家无牵挂的就是您这样的大户人家。村里的都要凭自己双手挣钱养家没时间混迹江湖。所以没有名号罢了。”
“凭这一身能耐还愁赚不到钱？”杨不过问道。
“要是烧杀抢掠，我们到时有这本事。但那样来的钱用这不舒服啊。”
“不一定要这样，还可以去押镖啊。”雷正说。
“哈哈，遇到劫镖的怎么办？不小心打死了也是造孽。再说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中了歹人的计怎么办？人心叵测，江湖凶险。还是普普通通的过的好。”
杨不过拱手作揖说：“佩服佩服，大隐隐于市。没想到在这遇到了，可是您这一身本事干这个太浪费了。”
“有什么浪费的？在我看来干什么跟多大本事没啥关系。我们底层的市井小民跟你们上流的大户人家就不是一个圈里的。各行业有名有号的有不少都是你们这些有钱人互相吹捧起来的。反正大家都不懂，你们都说好我不跟着说会被瞧不起。什么轻轻地来，轻轻的走；什么挥一挥衣袖。有什么美的？不就是家里有钱去番邦外国待了几年吗？外来的就好？别的不说虽然我不是读书人，但是在文化这方面哪里能比得上我们？”
“陈小二！你还上不上菜啊？楼下那桌客人都催了半天了，想让我扣你工钱了是吧？”掌柜的一遍催着小二一边上楼。听见掌柜的催促小二便下楼上菜。掌柜上楼看见那个被撞破的窗户气的直跺脚。转身便要下楼找小二。雷正一把拦住把那一大半银子递给掌柜让其不要怪罪小二。